“谁要你陪我去度蜜月了!切,还拍婚纱照,做你的白日梦,脑袋被门夹了的人才会跟你去做这些事情。”白沉安踢了脚椅子,双手抱胸,把头一扭,非常不屑。
自从白明怀身后,对贸易范畴一窍不通的白沉安就像一块摆在那的肥肉,那些股东只要随便耍点把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手里的股分抢过来。能够说,若不是有傅谨言挡在面前,白沉安早就落空现在所具有的统统了,还会被别有用心的人伤害。
白沉安是典范的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傅谨言越是服软,她就越是硬气不起来。
“真的吗?”傅谨言眯了眯眼,渐渐起家,“那我下次吻你,你还会活力吗?”
“哎呀你别自虐了。”白沉安被他吓到了,从速拉住他的手,看他满头大汗唇色发白的,内心有些不忍,便道:“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嘛,归正我又不会跑了,你每天看着我,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听了这话,傅谨言手里的筷子收回清脆的折断声,他缓缓抬开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谁让你摔东西的?”
“你问的这些已经没有答复的意义了。”傅谨言冷着一张脸应道,“当我正在想体例挽救时,董事会那边颠末商讨后下达了号令,停止和无穷期搁置食操行业的打算,将原打算投入出来的资金转移到房地产开辟的项目上。”
能在傅大总裁的冰块脸上看到“不幸”,实在是太可贵了,何况他顶着那张颜值超高的脸暴露这类神采,任凭谁看了都会心疼。
她这么说就是有下次的机遇了,至于要不要获得她答应,到时候他不会给她回绝的时候。
“为甚么啊?”白沉安很不睬解,“公司又不缺那点钱,为甚么宁肯丧失掉已经花在新产品上的钱,也要中断这个项目?”
闻此言,傅谨言的态度更加的谦虚,他握住她的手,柔声说:“抱愧,沉安,是我的错,没有陪你去拍婚纱照,也没有给你一个夸姣的新婚蜜月,但愿你能谅解我。”
“白沉安,你是个自擅自利又老练好笑的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