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爱操心,我何时受过委曲?你可别忘了,我背后但是站着两个人间罕见的女子呢,即便她们现在各忙各的,祖母被弟弟们弄到手忙脚乱,娘娘也一心大事,不过只要我有难处,她们必定会撇下统统帮我的。”
太上夫人劝道:“还是要见见他,听听他如何说,明天在那样的环境下,他说错话,曲解你也不奇特,男人嘛,心眼儿都很小,你们之间既然存在曲解,你不睬他,他不理睬你,曲解只会越来越深,有多少伉俪就是因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曲解弄得情断绝意。”
萧阳顺着顾明暖的情意分开,不过却在出府前悄悄交代冯招娣等人,见环境不妙,护着小暖尽快分开,他到是不怕小暖亏损,就怕殷茹再做出阴损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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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
顾明暖手指导了点萧阳的嘴唇,点头道:“你说过的,内里的大事听你的,后宅的事儿,听我的,昨日皇宫闹得那般热烈,少不了是非,越王又在一旁虎视眈眈,我看他是想成全镇国公主,他绝少不了安排,另有萧爷,他揭开身份便跑去京郊玩去了,都城的乱摊子还不得你去清算?”
太上夫人非常打动,而说这番话的殷茹心头却似被扎了一刀又一刀,欧阳氏也说过,她已经沦完工为昔日瞧不起的女子了。
“好孩子!”太上夫人被这句话打动,把一向在身边奉养的妈妈叫来,“你陪着殷茹去见见萧越,同萧越说,殷茹是个痴情的女子,为他支出甚多,就冲她那片痴心,他就该好好待她。”
真弄到母子反目标境地,顾明暖也不乐意看到,宁肯她的名声坏一点,也不想萧阳名声有损。
之前萧越是静北侯,府里和族中只以侯爷称呼他,现在是萧焱成了静北侯,又是萧越的侄子,便用萧大人代指萧越了。
萧爷昨日就没回侯府,带人风风火火去围猎,说是要给萧阳的孩子打几张好皮子,谁不晓得他是躲清净去了?
守寡多年,她已经风俗统统慢条斯理,反正她最不缺的就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