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伶比闺秀更显风骚,晓得男人的心机,也善于服侍勾引男人,别有一番神韵。秦王回到都城后,便被中原的各色美人包抄,中原的美人同番邦比拟就是天仙。
萧阳缓缓一笑,悄悄努嘴,江淮上前,清算出一张洁净的桌椅,萧阳渐渐走畴昔,坐了下来,江恩又奉上了酒杯酒盏,倒上猴儿酒,递给主子,两兄弟跪坐在萧阳身后,握紧手中的宝剑,而萧阳带来的死士退到门外,悄悄的肃立。
被娘娘念叨的半子现在正在都城,站在都城最负盛名的酒楼门口。
哗啦,秦王暴起,踢翻了酒桌,喘着粗气道:“萧阳,你……”
秦王满脸通红,又羞又骚,论摆气势,谁都不如萧阳!
老板动了动嘴唇,是秦王获咎了主子?还是主子要给越王都雅?秦王在别人眼中已经是英才豪杰,可主子从未把秦王放在眼里,主子的敌手只要越王一人罢了。
氛围一下子冷下来,暖和如春的酒楼立即被寒冰侵袭,冻得人后背发冷。
啪,秦王把酒杯狠狠退到地上,大声叫唤:“你到底来做甚么?不喝酒,不赏识歌舞,就给本王……滚!”
萧阳迈步向酒楼中走去,留下一句话:“别让任何人出去!”
姐儿爱俏,燕王昳丽俊容比谢珏不过是稍差一线罢了,气势权益足以弥补,恰好没人敢靠近萧阳。
说的好似燕王同他争抢名伶似的。
一名圆脸富态的四十摆布的男人走出酒楼,毕恭毕敬站在萧阳身边,弥勒佛普通的笑容垂垂隐去,神采松散,“秦王在五楼,他包下了整层,剩下的楼层也被闻讯赶来的公子们占有。”
秦王俊美的脸庞晕染开酒醉的红晕,眸子微醉,灿烂敞亮,白玉普通的手搭在膝盖上,束在脑后的黑发垂下来,略显混乱,有一种萧洒的美感,领口的扣子解开,漏出他羊脂白玉般的脖颈。
萧阳凭甚么过得比他好?
秦王粉饰去嫉恨,明显他才是先帝皇子,可忠于先帝的萧阳却过得比皇子还要高贵,无人敢惹。
“稀客啊,燕王殿下也来凑热烈?”
连个名伶都敢违背他了,嘴上宠嬖驰名伶,实在这些女子只是玩物罢了,目睹名伶不幸兮兮的目光,又有几用心疼,悄悄抚摩名伶的脸庞,“别怕,有本王在呢,本王让你去敬酒,燕王不敢乱来,你但是本王的人。”
别说秦王不成,就是陛下和越王都不敢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