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揣摩该如何办的江钱氏,听到颜诗情这话,便昂首看了她一眼,随即视野落在她手中的锦盒上。
本身她就有想帮她的心机,想着转头玻璃窑分她一杯羹,不过看她对这个感兴趣的话,倒也能够。
江钱氏晓得她这东西,见状有些莫名:“诗情,你这是?”
“大伯母,这番笕香皂先前诗情做出来之时,已经令人送了给你,想来你也是用过了,不晓得你可否喜好?另有这香水……”
不管是鸿轩也好,鸿毅也罢,做的事,她一概不管。
江钱氏眼眸一缩,心下一动道:“诗情你的意义?”
说甚么经商,好,她支撑,给了银钱,给了人。
她一向矜持本身的身份,时候服膺取她母亲的话,故而对那些事,能不插手则是插手。
她自认本身是江家妇,管好本身内宅这一亩三分地就好,其他都是男人们的事,与她无关。
但如果有这么一两个作坊在呢?那银钱但是源源不竭,只要有市场,有人买,他们就有钱赚。
如果插手,这事也是个费事事,还得揣摩从哪来动手才成。
这一去,就几年,现在还没返来的音信,哪能叫她不心急?
江素雅过来之时,正听到颜诗情与她大伯母侃侃而谈关于合作的事件。
“既然说到这,那在商言商,我们公事公办。不晓得这些东西,诗情每个月能供应多少,又是以多少代价供应给我。”
颜诗情笑笑道:“大伯母且先看看再说!”
不过现在听诗情这话看来,这事她得好好考虑考虑,且也得回宁国公府与母亲筹议看看才成。
理清这些,她点点头:“好,我们合作的事,稍后等有空余了详谈。大伯母,你这边意下如何?你如果不便,那我在寻旁人合作便是,你不必感觉难堪。”
儿子身上留着江家人的血脉,是江家人,要参与政事,天然就得站在本身人这边。
“每个月供应多少,临时不能必定。眼下诗情只是想问大伯母这边是否感兴趣且必定要做,如果的话,那诗情动手安排作坊。到时候按照大伯母这边的需求来出产。不过那是针对番笕香皂,至于香水,这东西不好提炼,我们大楚干旱,鲜花少,故而出产的前提也不易。如果将作坊购置在大楚,那运输则是不便……”
待两人说完话,她才出声道:“诗情姐,你那作坊我喜好,我想出资跟着你一块做成不?你忙,我来倒腾。你如果信得过我,人手甚么的,我来安排。”
这些衍生品,她想拉阿墨或者太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