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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错甚么药了?”杨歆琬摸了摸他的额头,见没有发热,“没有发热,好端端的如何就犯起了病。”
见杨歆琬一脸可惜,不晓得神游到那边,想些甚么,姜成袁端住了她的脸重重的亲了一口:“比起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还不如想想如何让你的夫君平生一世都爱你如初。”
楚煊在立春那天驾崩,年方才过完, 都城还满盈着鞭炮的味道,每家每户挂着喜庆的红布。
姜成袁如同外族人一样通俗的眼睛闪动着笑意:“天然是多见几个女人,以免错过了心动的机遇。”
姜成袁摇了点头,棱角清楚的脸上带着当真:“我是感觉琬琬说的对,这今后另有几十年,如果我如何就知不会在对其他女人动心。”
平哥儿被封为太子以后, 并未在宫中居住,现在楚煊死了, 平哥儿算是他的儿子就不能不到。
“这世上女人那么多,你结论可别下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