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点了点头,说道:“是,晏紫姐姐的画卷上已经画出了,塔罗王子与裕王殿下、徐青玄以及长公主都有来往,阿凌感觉他们所运营的事情定然与裕王夺嫡有关,现在皇上身材每况愈下,想来也是焦婉婷阿谁女人的功绩,倘若立储之事定下来,皇上必定过不了多久就会驾崩,到时候这个被立下的太子就会敏捷的登上帝位,新君继位,有功之臣必会大肆嘉奖,而塔罗王子也会获得他想要的犒赏,他会先冒充归顺于大眳,执掌大眳的兵权,夺回他父亲的领地,成为下一任的草原霸主,乃至他还会再次率军攻进大眳。”
“但尚方宝剑不是用来赐给钦差大臣办差所用的吗?皇上如何会将尚方宝剑一向放在长公主这里?”韩凌迷惑的问道。
“钟磬娶了长公主后也一向没有再纳妾,但自生了徐明烟以后也一向再无子嗣,可就在六年以后,钟磬俄然就得了一种很奇特的病,满身都瘫痪了,长公主也有在床前侍疾,但也没有撑过一年,钟磬就死了,更奇特的是,钟磬身后,钟家的族长老太爷与老太太也接踵毕命,钟家的人也全没了。”
“你是说,他想借助大眳的兵力帮忙他的父亲重回蒙古?那么他又会向谁要求援助呢?”徐舒玄说着,面前一亮,低声道,“是裕王殿下?”
他想着这些的时候,韩凌又似想到了甚么,蹙紧了眉头道:“舒玄,你说,钟磬是得了一种怪病,满身瘫痪在床?并且他身后没多久,钟家的人也全没了,那老太爷与老太太又是如何死的?”
徐舒玄的神情也变幻闪动了半晌,仿佛也垂垂的有所明悟起来,他枕着一臂望着头顶上的幔帐想了好久,才侧过身子,对韩凌说道:“不管都城里产生何事,只要你无事就好,长公主的事情我会安排人去查清楚的,你阿谁隐卫晏紫姹,比来就不要安排她出去处事了,让她好生疗养着,也不能让长公主的人发明了她。”
韩凌又想到了画卷上所描画的长公主与阿谁身份崇高的鞑靼男人面劈面相见时脸上所暴露来的如沐东风般的笑容,便问道:“舒玄,你可晓得长公主在嫁入魏国公府前有过甚么样的经历过往?她阿谁前夫……”
长公主到底做过甚么事情让墨玄如此悔恨于她?
韩凌猛一惊醒,摇了点头道:“没有,琴很好,拜贴,嬷嬷已经替我送到昌国公府去了吧?”
而徐墨玄又是如何措置长公主的呢?完整没有顾及到长公主皇家之女的身份,他将这个女人关进诏狱当中命人对其各式折磨,不但打断了她的一双腿,还挖掉了她的一双眼睛,最后才将她的头颅砍下来放在大少爷的坟前祭奠。
徐舒玄也无法的一声笑:“不错,我大眳开朝以来,皇上都不会将尚方宝剑等闲赐人,但是他竟然将它作为陪嫁之物送给了长公主,好笑的是,长公主还经常拿着它来滥施淫威。”
韩凌还没有开口问,巧儿便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韩凌听了也觉心中甚是欣喜。
韩凌嗯了一声用力点头,忽地又想起去了西北的墨玄和娘舅、表哥来,不由欣然叹了一声:“也不知四娘舅和墨玄他们现在如何样了?可否赶在春节前返来过年?”
韩凌起床后,便将巧儿叫了出去,巧儿也是个机警的,一听她传唤,赶紧就命几个丫环将梳洗的东西一并端了出去。
“世子夫人,世子爷本日一早便出去了,他叮咛我们好好照顾夫人,今后如果长公主再叫夫人畴昔,也得让我们跟着,世子爷还说了,长公主那边的人,叫我们不要惊骇,无双会庇护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