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慕云第二天,向李邦藩汇报事情的时候,李邦藩就提及了路荣丰的事情。六水洲上,有一科的两个班,一科的职员捉襟见肘,一旦碰到事情,没法及时反应。
“朱慕云,你可不要跟那些叛徒走得太近。”阳金曲见到朱慕云,冷冷的说。
“一处在船埠有行动,朱慕云那小子不识汲引,你得派人盯着才行。”阳金曲在贾晓天面前,不消客气。他们来经济处之前,就是特工总部的人。现在建立政保局,仍然还是一个团体。
阳金曲固然很活力,但也只能分开。经济处的四个科,除了一科以外,其他三个科都有本身的人。阳金曲随即去了贾晓天的办公室,作为经济处的副处长,贾晓天很有实权。本来的二科、三科和四科,都是由特工总部节制。他在经济处的权力,不在李邦藩之下。
路荣丰的事情,朱慕云并没有奉告李邦藩。这是一科的事情,也就是他的事情。事事向李邦藩汇报,是表示本身尊敬他。但如果事事,都要让李邦藩拿主张,那只能表白本身无能。
“把他调回一科,让他把朱慕云盯死。我就不信,朱慕云一点把柄也没有。”阳金曲冷冷的说,一科现在还缺一个副科长。如果给路荣丰画张饼,能让他把命都卖掉。
“陈处长,忙甚么呢?”朱慕云客气的问。
“现在一科的兵士,一个当三个用。”朱慕云苦笑着说。
“如果谍报处在船埠公干,我请兄弟们吃顿便饭,不为过吧?阳处长到时候,想表示一下,回请一下,也能说得通吧?”朱慕云淡淡的说。
阳金曲在经济处的时候,就看朱慕云不扎眼。现在作为谍报处长,更是感觉朱慕云碍眼。他以为,朱慕云只是李邦藩的一条狗,在缉查一科贪赃枉法。除了给李邦藩敛财,就再没用处了。
“他是从干巡警出来的,出了事谁敢保他?先查再说,出了题目,我卖力。”阳金曲斩钉截铁的说。
“甚么叛徒?”朱慕云佯装不知。
“明天中午请贺田用饭,早晨两人又勾勾搭搭,这就是你所谓的不能探听,不想晓得?”阳金曲嘲笑着说。
“阳大处长,贺田给我甚么好处,你作为谍报处长,应当很清楚啊。”朱慕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