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在细细手腕上的玉镯子在月光的映照下闪过一丝活动的光芒,乐怡喜道:“感谢燕大哥,我很喜好。”
“燕大哥,你甚么时候返来的,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吧。”
“伸脱手来。”
“去去,你们懂甚么,不晓得一会本总管要奉告太子的事才是要性命的,唉。”他愁眉苦脸的持续踱着步子。
夜色中,乐怡看不见他的脸,只听他说道:“我刚从外出去,身上有寒气,你先上床,别着凉。”
低头在她额间一吻,遂回身翻开窗户跳了出去。
“方才。”固然不能点灯,但今晚月光不错,他的目力极佳,瞧见她有些蕉萃的小脸,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怎地瘦了很多,她们是如何服侍的!”
“你...这是...为了我吗?”她轻柔的声音牵动着他的心。
太子府,太子寝房前,小李子已经交来回回走了二十多趟了,看的一旁的宫人头晕目炫,有一个终究忍不住说道:“总管,您别转了行吗?再转下去,主子们都要晕了,一会奉侍不好太子,被见怪了可如何是好。”
他的手不但不冰冷,还暖暖的,她忍不住蹭了蹭,引来他低低笑出声。
“别动,太晚了,惊醒了她们费事。”
“这会儿看不清楚,待明日你再好好瞧瞧,看喜不喜好。”
“呵呵。”看着她的模样,燕子桢笑出了声。
“生辰礼品。”
第二日醒的很晚,醒来光阴辉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地,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撒满了房间。她抬起手遮住面前的阳光,渐渐的展开眼睛。
他的度量暖和又安然,清楚还带着冲动和宠溺,乐怡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心底冷静叹口气。
乐怡嗔他一眼:“你不怕我怕。”
“本来该明日到,但已经迟误太多天了,便提早了半日,想来看看你。”他连人带被子的将她抱进怀里,脸颊贴着她的柔发,嗅着她的发香,闭上了眼睛。
暗中也讳饰不住他期盼的眸光,乐怡唇角弯弯,侧过身从枕头旁将香囊拿过来递给了他:“我的礼品可没那么贵重,这是我做的一个香囊,内里放了些前段光阴采摘的桂花。燕大哥如果不喜好,我便换个,如果不嫌弃....”
“你...还没回宫?”
听着他的调侃,她脸红了,将他推开一些,不是,离那么近干吗!
“嗯。”吻了吻她的发际,捧着她的脸。
面前一个通体碧绿的翡翠手镯,在阳光的晖映下,晶莹剔透,水润丰韵,折射出和顺的光芒。她细细的打量着,摩挲着,他的情意透过这镯子被她一览无余。
某太子想问的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儿,还是咽了下去,夜太晚了,她该睡觉了。
好一会儿,乐怡才动了动,说道:“夜深了,赶了这么久的路,燕大哥快归去歇息吧。”
乐怡乖乖的伸出一只手,手心一凉:“镯子?”
“我帮你戴上。”
宫人们神采都白了些,忙道记着了记着了。
乐怡忙捂住了唇,支支吾吾的说道:“我病了,会过人。”
两人温馨的拥抱,时候仿佛仿佛在现在静止了下来。
“那我的呢?”
幽幽的叹了口气,某太子嘀咕道:“不想走。”
“嗯。”
“哟,我说你们胆量不小啊,敢暗里群情殿下的事。”小李子立即抓住了事儿。
乐怡怔楞了一瞬,本来,他半夜赶路,只为了...
“燕大哥方才回京?”她有些惊奇。
“嗯。”
“呵呵。”燕子桢笑了:“没想到,有人也会多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