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门被大力撞开,接着又是熟谙的声音:“哎呀呀,爷进钊爷的房间还是第一次被拦,让爷看看,内里在干甚么?”
站在门口的唐影,满脸的遗憾,自家爷的功德被霍爷无情地打断了,心虚地看了眼自家爷:“爷。”
她的双手一向是温凉的,蓦地感遭到手上印上湿湿热热软软的双唇,一股热流在胸膛里发酵横冲直撞,心间偷偷溜出一缕非常的感受,带着怦怦的心跳直直冲到额头。
唐钊听到安谨言的话脸上压不住的笑容,轻咳了一声正色道,“你不是力量很大吗?今后碰到有报酬难你,就打归去,打不过就来找我,我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不要怕!今后我给你撑腰,用不着赔银子。”唐钊昂首和顺地看着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右手,要扒开她脸上的湿发。
安谨言的眼睛跟着他一起移到了那片墙上,好标致,每次见到这面墙,她都有把这些罐子偷回家的打动。
“我...我真不是用心的。疼吗?”安谨言看着白玉般的手背上已经红了一片,模糊有肿胀起来的趋势。
唐钊拿出一方手帕,沾了水,递给她:“先擦擦脸,有没有受伤?”
安谨言靠近了些,把手抬起来。
他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眸,歪头迷惑的模样,强压住小腹升腾起来的火焰,探着身子向她靠近些,双手托腮,强压下笑意的唇角有两个笑涡,声音轻柔地说:“我还没有开端教你。”
“......”唐钊有半晌的无语,不开窍的小娘子,真的是撩不动,轻叹一口气,又把手举到安谨言面前:“你帮我吹吹就不疼了。”
之前唐钊因为靠近他手骨折过,下巴脱臼过,不晓得从甚么时候开端,安谨言默许了与他近间隔的打仗,此次只是红肿。
安谨言脸上被庄莲儿抹上的妆已经擦洁净了,几缕湿哒哒的青丝粘在脸上,她扬起弥漫的笑:“不能打!”
“阿谁..唐爷...我不是用心的。”安谨言结结巴巴地解释。
“把你的手拿过来,我教你。”他昂首看着她的脸,循循善诱地引她过来,因为情感冲动,低喘起来。
唐钊一脸震惊加无语,安谨言竟然扶了架子没扶他。
眼里的雾气凝成珠子在眼眶里晃呀晃。
安谨言上前扶着架子一个用力,统统的罐子温馨下来,安谨言长舒一口气,抱着肥嘟嘟的肚子,回身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