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是...是蛇!”唐影本来猎奇地探出了头,看到竹筒中的蛇,猛地撤到了唐钊身后。
朵兮尽是皱纹的手,渐渐翻开竹筒,只见竹筒中占有着一条筷子是非粗细,通身金黄的蛇。
朵兮闭上双眼,身后的三位苗女自发的护在了朵兮四周,只听朵兮口中念念有词了一炷香的时候,银饰下青白相间的发丝跟着汗液湿哒哒地粘在一起,俄然嘴角勾笑,展开了眼睛,眼神里全然都是欢畅。
朵兮嘴角勾起,摸出了一个竹筒,放在桌上。
“何为麻噬?”唐钊见惯了故作玄虚的大夫,大多用心指导病人胡思乱想,便开口反问。
唐钊顺着霍三星的手,冲着朵兮点头表示,看到朵兮前面三位苗女的眼神,微微蹙眉。
霍玉本来一脸欣喜,看着朵兮说一半就停下来,急得双手撑到桌子上,对着朵兮喊道,“但是甚么呀?哎呀呀,真是受不了你们,都坐一起了,有甚么话直接说呗,吞吞吐吐...”
朵兮淡淡的双眉几近要拧到一处,俄然神采一变,双目中闪现出愉悦,笑吟吟地说:“唐爷公然值得信赖。”
竹筒里的金蛇展开了油绿的双眼,嘶嘶地吐着蛇芯子。
霍三星眼睛圆润敞亮,此时也尽是迷惑,眨巴着眼睛看向唐钊。
"这是苗族白蛊的万蛊之王,唐爷方才靠近时便躁动不安。"朵兮盯着唐钊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窜改。
朵兮晓得,唐爷看中的是她的蛊术,如果她没能让他对劲的表示,此次的长安行,多数会无功而返。
霍玉忍不住说:“哎呀呀,真中蛊了?那就把蛊弄出来呀,你们还在这里聊甚么聊?”
“传闻你们同业之人,丢了一个?传闻丢的人,身中奇毒?”唐钊此次眼皮都没抬,神采淡然,通体却扬起了一股与他病体不符的清冷。
“唐爷,情感冲动,气血翻涌之时,五脏六腑可有密密麻麻的被啃噬的痛麻感受?”
唐钊皱眉,看了一眼霍三星,见霍三星点头,抬手,那滴血落到了竹筒中。
“同生共死蛊。”朵兮压下内心万千情感,看着他们冲动地说道。
霍三星长得一脸幼态,为人做事还是比较成熟纯熟,特别对于医蛊之术,也是深知它的奥秘难操,“朵兮大人,但是能看出唐爷中的是甚么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