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拍门?”
“今后,我庇护你。”
唐钊仿佛更加自责了,是那种生闷气的自责。
一句,今后换你庇护我,让唐钊重新燃起了眼底的光彩。
他眼里尽是心疼和自责:“如何会不疼,有这么大的一个伤口,还流了好多血。”
“我包管,今后不再如许了,今后换你庇护我,好不好?”
“当然不会,爷能够今晚先报歉,明天带着赔罪再登一次门。”
“那如何能行,明天太晚了,表现不出我报歉的至心。”
依托在马车轮子上醉醺醺的公子哥,抬起惺忪的醉眼,有些惊奇:“你熟谙千日醉兰?”
“唐爷~你看看我。”
唐钊把头又转了一点,错过她的视野。
安谨言只想尽快回家,目光轻柔地盯着唐钊。
她转头看着车帘内里散落的一颗植物,皱眉问道:“这打碎的但是千日醉兰?”
“那我们明天一早再来?”
在安谨言家门外盘桓了好久的公子哥,又一次开口问身边的小厮:“安谨言会不会生我的气?”
安谨言不晓得如何安抚他,只能当真地答复:“我不能让你受伤,我要庇护好你。”
姣美的米锦昆挠了挠后脑勺,一脸踌躇地问道:"这么晚登门报歉,会不会打搅到她?"
她眼里满是担忧,恍恍忽惚答复:“我翻阅医书无数,天然认得各种植物的模样。”
“不疼,一会就好了。”
回到安谨言家,唐钊给安谨言用了止血粉,用纱布把手臂缠了一层又一层,终究恋恋不舍的分开。
他把她护在身后,目光凌厉地刺向倚在马车上的阿谁醉醺醺的公子:“没有酒量就不要喝酒,想发酒疯给爷滚得远远的,想找死,爷成全你。”
“你如何了?脸上也受伤了?”
唐钊呆呆地看着别处,不是生她的气,是生本身的气,为甚么在她眼中,本身老是弱势需求庇护的那一个?
受伤的是安谨言,但是现在唐钊看起来比安谨言更需求安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