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池看得一阵莫名,师兄下晌会找上门来,定然是为了他进静国公府一事儿,现在一字未说便走了,这是何故?
弟子二字再飘进马文池耳里,他总算缓这神儿来,板起脸道:
安有鱼一听到屋外马文池的声音,不待阿苍进屋禀完,她已迎出屋外,与马文池撞了个正着,也不知是方才晓得马文池知她是女儿身,还是因别的,她顿时有几分难堪,楞是一时候没能说出话儿。
“你同为师实话实说,你到底同你师伯说甚么了?”
在寒时居时,马文池收到阿苍递夜十一的纸条时,上面同上一回亲送到他家里来普通,皆简言得很,也就五个字:
果听得安有鱼道:“不了,参选吕院使弟子,我志在必得,这便得归去好好筹办筹办。”
安有鱼还怔着,夜十一已然自堂屋门槛跨出,替之答道:
马文静则一脸与有荣焉,于夜十一对兄长的夸奖,她是举双手双脚附和:
夜十一甚同道:“马姐姐说得对极,以师父这般才貌,只怕来年不止几家。”
见夜十一要走,他拦住便问:
他尚未开口,夜十一已然深深福下身见礼:
安有鱼本安温馨静地听着,听到榜下捉婿时,她不由瞧了眼就近在面前的师弟。
马文静被连赶两回,自是不依,岂奈兄长之言,她也不敢不听,闷闷地走回自个寝屋檐下的小矮凳坐下,再是支起下巴托腮,持续盯着堂屋门一瞬不瞬的,大有听不到也得紧盯着的架式。
马文池本是想端起师父的架子,先经验经验这个未拜师,却激得他连连失守的不肖弟子,未曾想让夜十一这一通大夸下来,他竟是无言以对,连好不轻易板起来的脸都要崩了。
“哥这门徒收得好!冲这甚高的眼力劲,哥可得好好教十一五禽戏!”
“师父才学绝佳,仪表堂堂,精通五禽戏,晓得摄生之道,乃都城可贵的青年才俊,尔今师父是举人老爷,来年便是一甲进士,只怕京中多少好女人都得对师父芳心暗许,很多家中有待嫁闺女的高门更等着来年的榜下捉婿。”夜十一大风雅方夸自家师父是夸得气不喘脸不红,悄悄巧巧四两拔令媛:“有这般令京中世人趋之若骛的好本领师父,弟子再不济,怎能没一两样好本领于身?”
“没多久,不过该说的,不该说的,弟子倒是同师伯都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