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行过拜师礼,但师父已然应下收我为徒,教我五禽戏。”夜十一劈面前她认定的师伯眸中质疑之色视而不见,身子稍略微屈,一双如玉如葱的小手别在腰间,认当真真福了个身:“弟半夜十一见过师伯!”
恶梦里仅听莫息说过马文池经常将安师兄挂在嘴边,名儿倒是不知,现在听来,应是姓安名有鱼,还是有渔?不足?
“自是鱼儿的鱼!诶,小女人,你是谁?如何会在我家院子里?你同有鱼哥识得?不对,既是识得,如何会不知有鱼哥名儿中的鱼是哪个字?看你模样应是哪家的蜜斯,你家是京中哪个高门大户?”
马文静急眼:“可哥还没返来呢!”
到时见马文池院子里站着两人,观其穿戴打扮乃一主一仆,主子还是个小女娃儿,安有鱼愣住了:
仅独一的师弟,安有鱼夙来护得紧,十年如一日地护犊子,铿锵有力道:
马文池有一妹闺名马文静,夜十一早是得其名儿,现在方初初见,却感觉马文静这名儿真真同其人不太合适,她师父这mm可一点儿也不文静,连续串的题目比她同安有鱼说的话儿还要多很多,她福身道:
她看向安有鱼,眸中迷惑尽现,又惊又疑地连回夜十一的礼都忘了,在安有鱼的提示下,她方从速福身回礼:
夜十一心中猜着话也出口:“师伯大名儿中的‘鱼’是哪个字?是鱼儿的鱼?鱼具的渔?还是年年不足的余?”
夜十一站直身:“莫非师父不是一言九鼎?”
“你!”
夜十一在一旁插话道:“不急,再过不久,师父该当就回了,届时师伯与马姐姐皆可劈面求证。”
“你们……你是谁?”
堵这个字用得真得当,她还就是特地来堵安有鱼的,只是先时她仅在恶梦入耳过莫息提及马文池年过而立仍未娶妻,与马文池长年挂在嘴上的安师兄不无干系,此番终见到,夜十一看着眉眼如画的安有鱼,心中暗叹恶梦中的马文池还真是一个敢想却不敢为的怯懦之辈。
“我是你师父亲妹?夜大蜜斯是说我哥?”马文静一听,瞬想到方将夜十一便称安有鱼为师伯,她转向安有鱼求证:“有鱼哥,我哥真成夜大蜜斯的师父了?这到底如何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