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今漱笑笑,摇了点头:“我是陪我爹爹来的,他来同堂兄议事,不让我插手,叫我来找你玩儿。”
可没曾想,不等她开口问,秦昭礼却率先道:“从御国来了封密函,是给秦让的。”
她怔了怔,心头不免翻涌起千层情感,想问,却又不晓得如何开口。
自打两人和好如此,书房的侍卫便也再没禁止过她,总也是如曾经那般来去自在,但她接收了前次军机阁失窃的事情的经验,从不在秦昭礼不在的时候来。
轩辕绾被她这反应逗笑,忙替她说话:“王爷谈笑了,安阳郡主率性敬爱,想来也没有会不喜好的。”
轩辕绾俯身见礼:“殿下,见过王爷。”
秦昭礼只接过话茬:“无妨。”
他低头,悄悄与她额头相抵,轩辕绾才总算暴露久违的笑容,她羞怯又高兴的轻声应对:“嗯。”
幸亏秦今漱是个不晓得揣摩事儿的,也在乎了她面上说的意义,便出声欣喜道:“害,没事,我当甚么不得了的大事呢,从东京到御国那很多远啊,才半个来月必定是到不了的,或许晚些时候就到了呢。”
“爹!”秦今漱不满吼怒,引来秦诀一记毫不客气的眼刀,才终究讪讪的闭了嘴。
两人联袂,迎着满地的落日余晖和王府内早早地就点起的灯火,地上印着两人相依的影子,朝着西院的方向畴昔……
传闻这个临亲王是出了名的闲散王爷,向来不过问政事,不管朝堂上如何闹,他都是中立的态度,也鲜少同皇家来往。
等临亲王和秦昭礼谈完事,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轩辕绾和秦今漱也刚好从花圃出来,目睹着天气垂垂晚,四人撞了个正着。
槿珠闻言,手中的梳子顿了顿,抬眼间恰好对上轩辕绾的目光,她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照实道:“本日一早,王爷分开的时候,我魏大人讲,不晓得从哪儿截获了一封密函,是御国来的。”
秦诀忙笑呵呵的转头虚扶了一把:“好好好,这位就是侧妃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你可要替本王好好教教安阳这丫头,老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一点女孩儿样都没有。”
秦今漱还是那般生机四射,小跑着窜到秦诀身边,甜甜的叫着:“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