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歌转头,看向一旁的景秀,景秀也认识到了甚么,她仓猝跪了下来,大脑飞速运转,继而道:“这……王爷、王妃,我想起来了,那日奴婢奉主子的命去给侧妃娘娘送燕窝莲子羹,就见侧妃和槿珠姐姐拿着甚么东西遮讳饰掩的今后院的洗衣房去。”
程太医满头大汗,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拯救稻草普通,连连点头:“能、能、能治、微臣能治,是微臣误诊,误诊……”
她又转头,抬头看向面色乌青的秦昭礼,声泪俱下:“王爷,王爷……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真的毫不知情啊,我从没有侵犯过侧妃啊!”
此言一出,大夫吓得神采煞白,他赶紧叩首告饶,孟扶歌也健忘了咳嗽,她想不明白,本来是稳赢的一把局,如何这风向会窜改的如此之快?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夫:“你到底会不会治病?巫蛊之术?照你这类说法,只如果查不出病因的,皆是受巫蛊之术祸害了?”
唯二打仗着娃娃的,除了她本身,就是景秀,想着,她仿佛想到甚么,转头给了身后的景秀一耳光:“贱人!你敢叛变我!”
轩辕绾仿佛是吓到了,浑身一软,跌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地上的玩偶,脸上的眼泪都还没干,她满眼震惊,叫人瞧不出半点疑处。
她站在秦昭礼身边,眼眶红红的,却已经止住了哭,只是满脸的后怕,实在叫人顾恤,秦昭礼看着她这般模样,心头不免一紧,眼底一闪而过一丝和顺。
轩辕绾跌坐在地上,秦昭礼语气微顿,转头看向一旁的江周盛,江周盛立即会心,亲身上前,将轩辕绾从地上搀扶起来。
他说罢,大夫跪在地上,吓得浑身颤栗,额头不知不觉就排泄一层薄薄的细汗,可想着孟扶歌的交代,他一咬牙,磕磕巴巴的道:“王……王爷……娘娘的病情,确切是……是……”
程太医跌坐在地上,惊魂不决的咽了咽口水,紧接着,秦昭礼自顾自的起家,屋内的人又再一次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几近同一时候屏住了呼吸。
秦昭礼目光冰冷,视野落在那娃娃身上的字条上,心头肝火几乎积存不住,他声音安稳,却透着令人胆战的寒意,很有些不怒自威的意义。
末端,他缓缓开口:“摄政王妃言动轻浮、礼度草率、德行有失,今拔撤除妃位,贬去藤院常住,自此,再不与本王相见。”
他神采煞白的喃呢着,惊骇的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秦昭礼招了招手,魏云景便叫人将其放开。
秦昭礼才不听她说了些甚么,抬脚将她踹开,将手里的娃娃扔在她身上:“不是你干的?那你身边的人如何晓得这个娃娃在西院的洗衣房?难不成也是本王冤枉她的?”
闻言,秦昭礼没立即接话,而是佯装思考的模样垂眸看向被架着往外拖拽,已经吓得双腿发软的程太医,他幽幽开口:“现在能治了吗?”
说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魏云景:“去寻一个能治好她病的大夫来。”
景秀说着,诡计用这般言辞,混合巫蛊娃娃的事,毕竟这娃娃,真的就是出自东院之手,如果这上面还是孟扶歌的名字,天然能够扳回一局,可现在的环境,能满身而退就已经很不错了。
只见他徐行走到厅中,亲身哈腰捡起地上的巫蛊娃娃,盯着纸条上“轩辕明月”四个大字,他眸光深幽,叫人看不透情感。
此言一出,世人的目光纷繁被地上的娃娃吸引去了视野,公然,娃娃肚子上贴着的字条上鲜明写着“轩辕明月”四个字。
孟扶歌跪在地上,慌乱的想要再找到一丝冲破口,哪怕是一丁点的蛛丝马迹,可纵使她将整件事情都想了个透辟,也没想到这个娃娃身上的字条是如何被换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