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历过量个‘第一次’的凤隽,睁着一双金灿灿的明眸,望向面庞从暖和转冷酷的敖谓,开口唤道:“大师伯。”
说罢,敖姝又将凤隽的鸟脑袋往胸口一按,嘴里气呼呼道:“我好不轻易才把你孵出来,你要跟我回家!”
因是星珠灿烂的白日,敖谓已将金红色的长发束起,穿戴一件合体的简式衣袍,听到敖姝叽里呱啦的哭声,敖谓手持一本纸质书册,从外头慢悠悠地晃出去,见敖姝光着小身板,坐在凤隽的鸟肚子上,敖谓将手里的书放回桌案,顺手变出一件新的小兜兜,语气温和道:“小姝姝不哭,来,先穿衣裳。”
悄悄吐出一口气,凤隽耐住性子,再次语气和稳的对敖姝说道:“姝姝,我不叫金蛋蛋,你也不是我小师姨,我的名字唤作凤隽,你能够叫我……阿隽。”
敖谓温声笑道:“你把他绑在身边,到哪儿都带着他,他甚么时候听你的话了,你再给他松开。”
可那四位闲的浑身直痒痒的长辈,不但不好好教诲于她,反而放纵她更加刁蛮率性。
待敖谓说沐浴时候结束时,敖姝哗的一声从澡盆子里站起来,满身湿哒哒地跳出澡盆子外,敖谓单手支颌,浅浅而笑:“姝姝,沐浴过后,用凤凰的羽毛擦身,也会让你变美哦。”
凤隽顿了一顿,还是反复:“我叫凤隽,不叫金蛋蛋,你不是我小师姨。”
敖姝拎着凤隽爬上敖谓的床,撅起红润水灵的小嘴巴,一口咬住敖谓的手指,用力吸了两口半,就再也喝不下去,腹内已饱满而充盈,敖姝困乏地打了个小呵欠,声音奶质奶气的嘟囔道:“大哥,我困了,想睡觉。”
凤隽满心无语,却仍对峙道:“我叫凤隽,你不是我小师姨。”他就不信这见鬼的称呼,还能改正不过来。
听到一向哭会变丑,敖姝当即收云散雨,眼睛里噙着两泡水汪汪的泪花儿,忙不迭地诘问敖谓:“那我孵金蛋蛋时,哭了好久呢,我有没有变丑啊。”
敖姝套好遮肚的小兜兜,满脸委曲的向敖谓就教道:“大哥,金蛋蛋一向不听我的话,如何才气让他乖乖听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