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把酒给程澈斟满,笑嘻嘻道:“咱俩但是至好,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都是年青人,跟着酒端上桌,氛围很快就热烈起来。
程微低头,看看被抓住的手,没有吭声。
程微忍不住抿唇一笑。
程澈俄然展开了眼,声音有些沙哑:“微微?”
韩秋华没有多想便点了点头:“那行,如果有事儿,微表妹就派人去府上说一声。”
虽是离国公府很近,韩秋华还是派人归去叫了马车,把几个喝多的扶上车,另叫了一辆车子专门送林琅、谢哲二人。
他不记得二人打过照面啊,莫非哪次见过没留意?
毫无带坏表弟自发的少女进了屋,见八斤正拧干了软巾替程澈擦拭嘴角,便道:“我来吧。”
没想到二哥喝多了,也会这般含混。
程澈晓得老友是借着开打趣摸索他的意义,又是无法,又是憋屈,一口把酒喝完:“归正我mm的主张你不要打,除了你,天然有更合适、更知根知底的。”
男人因为双目微闭,显得更加清俊冷凝,就如高岭上一抔不染纤尘的雪。
林琅趁人不重视,悄悄问程澈:“清谦,你是不是在你妹子面前常提起我啊?如何,想要我当妹夫不成?”
程微行动轻柔,一边替程澈擦拭一边道:“是呀,还是头一次见二哥喝多。”
“嗳。”八斤关好门,屁颠屁颠出去了。
见她转头看过来,程澈嘴角含笑走过来。
甚么叫做好事?程微抽抽嘴角。
他一脸当真点头:“这个我一点定见没有。”
好酒香醇醉人,这些年青人都是亲朋老友,没有大人束缚一个个很放得开,一来二去,就全喝了很多,连一贯不喝酒的和舒都沾了几口,双颊一片酡红。
和舒是这些少年中最复苏的,脸颊虽红,眼神却格外清澈,靠近了低声问道:“你明天留下,不会做好事吧?”
少女黑了脸,抬手拧住少年耳朵,咬牙切齿道:“你小孩子家,操心的太多了!“
真是够了!
“嗯?”
程微便对韩秋华道:“大表姐,我看二哥喝了很多,本日就留下照顾他了。”
老友能为之不顾存亡的mm,品德定然是没有题目的,至于面貌,咳咳,他就不必多说了,如果能娶到如许一个媳妇,做梦都要笑醒了。
和舒在马车面前愣住脚:“大表姐,我与程微说几句话就走,你们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