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扔个酒瓶子罢了,这也能砸到平王?
孟老夫人满身生硬躺在床上,虽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明显是能听到的,闻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口涎直流。
“老二,澈儿现在是太子了?我不信,我不信啊!”孟老夫人边说边点头,伸手抓住程修文手腕,“这么说,我们当初就为了少还韩氏一个嫁奁庄子,把太子给换出去了?”
“谁,究竟是哪个混蛋敢砸本王?”平王气沉丹田爬上墙头,捂着血流如注的额头痛骂。
孟老夫人抓着胸前衣衿,神采越来越丢脸。
昌庆帝一见平王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容臻,你就是如许当兄长的?容琛既然不是成心的,你如何能拿石头拍他脑门儿?”
此人运气是多背啊!
程修文木然点头:“真的,已经在太庙之前行过认亲之礼,太子都立了。”
“啊……”
幽王如许想着,面上可不敢暴露来,嘲笑道:“大哥,你也在啊?”
幸亏他把嫡皇子找返来了,就这两个儿子,把皇位传给哪一个,他都甘心再多活二十年等等孙子!
如果……如果他与韩氏没有和离,有这么多年的哺育之情在这里,成为太子的嗣子又岂能对伯府没有回报?
“是么?”昌庆帝看向平王,“容臻,幽王所说是否失实?”
程修文懊悔闭了闭眼,吐出一个字:“是。”
太庙认亲,以程修文的身份是没有资格旁观的,可他还是很快就获得了动静。
如果程澈现在还是伯府公子,皇上岂会虐待了怀仁伯府?
完了,程二郎成了太子,也就是……她弟弟?
可惜幽王当了多年太子,养尊处优,本又生得文弱,那里扛得住人高马大的平王,那一块石头直接拍在他脑门上,顿时头破血流,双眼翻白昏了畴昔。
昌庆帝闭了闭眼,喝道:“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朕滚归去好好面壁思过!”
乾清宫里。
幽王眨了眨眼。
“这都是命,从与韩氏和离开端,一步步就都错了。”程修文喃喃道。
“是。”程修文闭了闭眼,心中是无尽的烦恼。
孟老夫人笑声一顿。
程修文昂首,眸子动了动。
“母亲,您如何了?”程修文神采大变,大声喊道,“快来人,请大夫!”
不知过了多久,婢子站在门口喊:“二老爷,老夫人来了。”
程澈是皇上失散多年的嫡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