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程澈那小子亦是文臣,没有性命之忧就好。
莫非是他听错了,这有功之臣还成了不务正业了?
程修文是最欢畅的人之一。
“请甚么功!”昌庆帝眼一瞪,肝火冲冲,“一个小参议不好好跟着下属出运营策,跑去兵戈,的确是不务正业!李尚书,传朕旨意,把程参议给朕调回都城,朕要好好问问他!”
昌庆帝气顺了些,又问:“直沽地动,众臣觉得该如何善后?”
太子出列,朗声道:“父皇,儿臣觉得,直沽地动必有大量伤亡,而此时正逢隆冬,要尽快筹办大量防疫药材运往直沽,安设哀鸿、制止瘟疫伸展是当务之急。”
昌庆帝不料太子还能想到这里,赞成地点点头:“太子说的有事理,众爱卿觉得如何?”
吴越楼阿谁废料不晓得在搞甚么,密函送畴昔这么久,到现在人竟然只是受了重伤!
父皇对阿谁程澈公然非同普通,竟比对他这个儿子还要赏识了。
“李尚书?”昌庆帝板着脸喊了一声。
父皇让他祭天祈福,无疑是在向全天下人宣布,他是名正言顺的担当人,那些流言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
“臣听清了。但现在边西军中唯有程参议可与西姜虎将一站。臣担忧如果把程参议调回都城,西征军丧失会更大。”李尚书一脸难堪隧道。
“臣在。”
跟着殿上寺人一声喊,昌庆帝呈现在众臣面前,朝议开端。
“边北与边西的战事如何了?”昌庆帝先问。
“嗯。”昌庆帝听太子说得有模有样,点了点头,“另有么?”
上朝的武官再也站不住,皆跪下来请罪。
“边西环境如何?”昌庆帝不动声色地问,心中不由有些严峻。
自从与韩氏和离,他就垂垂失了圣宠,到处不快意,如果太子再有个甚么环境,那可真真是把统统的路都走绝了。
太子沉吟了一下,道:“自古地动被视为不吉之兆,且直沽邻近都城,更易引发民气惶惑。儿臣以为该采纳祭天等办法,安抚民气。”
兵部尚书一脸古怪:“回陛下,闫监军等文臣坐镇火线,自是安然无虞。”
昌庆帝瞥了太子一眼:“太子有甚么设法?”
昌庆帝这才松了一口气。
翌日晴和。
众臣纷繁体味到昌庆帝的企图,再看向太子就比先前更多了几分恭敬,下朝时围过来问好的臣子较着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