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舅本日乖乖留在书房,不会让人晓得此事与你有关的。”
卫国公抬手看了看手腕,苦笑。
外甥女的话在耳畔响起:大舅明早能够解开纱布看看。
许是屋子里火盆不敷,矮榻没有烧得暖暖的炕舒畅;亦或许是铺的褥子太薄,睡起来有些硬。
卫国公手腕上的伤属旧伤,断掉的筋脉已经粘结,需求重新切开挑断,再用配好的符水医治。
“那我就尝尝。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但愿大舅能承诺。”
卫国公连连点头:“想清楚了。不管是谁,只如果微儿看中的,娘舅必然成全。就算你外祖母与母亲有定见,娘舅也会帮你。如许总该对劲了吧?”
“微儿,如许便能够了吗?”卫国公抬抬手。
不过在引来平王的同时,她可不想被别人惦记上,特别是太子,如果晓得她能够治好平王,恐怕要不吝统统代价取她性命的。
程微暴露光辉笑容,盈盈一礼:“那我就先谢过大舅了。不打搅大舅练枪,我去给外祖母存候。”
罢了,睡不着便睡不着吧,也就荒唐这一次了。
“你固然说,只如果娘舅能做到的。”
竟然没有了生硬紧绷的感受!
卫国公深深看程微一眼,点头:“好,娘舅承诺你。”
程微骇得忙用手死死抵住卫国公的脸,嗔道:“大舅,你是不是没洗漱呢!”
卫国公一怔,规复了腐败:“对,是娘舅想多了。既然微儿说能够尝尝,那你就放心大胆施为吧,就算治废了也无妨,归正娘舅这些年来已经风俗了用左手。”
是夜,卫国公命人去对陶氏说了过夜书房的事,躺在矮榻上却展转难眠。
“大舅,您在担忧甚么,最差的成果,也不过是保持近况了吧?”
“那第二件,就是但愿大舅此去北地能够旗开得胜,安然返来。”
卫国公一怔,眼底涌上暖色,伸出大手揉揉程微的发:“你这孩子,那第三个要求呢?”
“大舅,我说的是不管何人,您可要想清楚,承诺后就不能忏悔了。”
卫国公大步走到书案前,放开宣纸,从笔架上抓起一支惯用的羊毫,提笔就写下一行字来。
卫国公把扯下的纱布甩到地上,缓缓握了握右手。
程微一笑:“大舅明早能够解开纱布看看。不过本日大舅只能留在书房,不能让别人瞥见你手腕上裹着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