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已经结婚了,不再是小孩子,理应为父母分忧。”
老卫国公欣喜道:“事情既然已经出了,愤怒无益。夫人看好幽王,命大夫照顾好止儿,尽快把孟氏找出来,我马上进宫去处皇上禀明此事。”
本来是被程瑶打发到西耳房去住的丫环终究听到了动静,举着烛火赶过来,一见程瑶衣衫不整,手举带血的剪刀,吓得惊叫出声。
“她如何会去那边?”
“你说甚么?”婆子此话一出,段老夫人等人神采骤变,特别是陶氏,几乎就要闭过气去。
“快,快去禀告主子们!”
老卫国公嫌恶地扫幽王一眼,叮咛道:“来人,把此人安设到西间去,请大夫替他治伤。记取,务必把人看好了,不能有涓滴差池。”
段老夫人大怒:“你们都是酒囊饭袋不成?这么多人,竟无人留意孟氏去处?”
程瑶想也不想,举着剪刀就向丫环刺去。
“还不快把那人带过来!”陶氏几近到体味体的边沿,声嘶力竭吼道。
幽王闷哼一声,栽倒在程瑶身上。
“天,到底是如何回事?”陶氏扶着丫环的手,摇摇欲坠。
因为男人脸上有很多血迹,世人一时辩白不出样貌。
两刻钟后,主子们全都赶到了韩止住处。
韩止只觉下腹一痛,手中烛台咣当落地,在地板上滚个不断,沉寂的夜里收回刺耳的响声。
一个婆子走畴昔,把男人散落下来的头发扒开。
他扫了一眼韩止地点的屋子,长叹道:“恐怕是孟氏与幽王早有首尾,幽王借此躲到了这里来。”
夜更加深了,卫国公府却一片灯火透明。
老卫国公面沉似水走到昏倒不醒的男人身边,俯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发觉人另有气,说不清心中滋味,顿脚道:“他是幽王!”
就在那一刹时,烛台重重砸在幽王脑侧。
“父亲,产生了何事?”自从父母俄然去了世子所,韩平就赶过来在院门口候着,一见父母出来便迎上来问道。
韩止酒意上涌,肝火中烧,举起染血的烛台向程瑶砸去。
丫环掉头就跑,放声大喊道:“快来人啊,大奶奶疯了,要杀人啦――”
几人一边忙着替韩止止血,一边把那奸夫用绳带绑了起来,另有的仓促去各处禀告,全部世子所乱成了一锅粥。
“陶氏,你先莫急,把事情原委弄清楚再说!”段老夫人看向神情惶恐的下人们,沉声问道,“你们谁先发明世子被刺的,详细环境如何?”
韩止已是红了眼:“贱人,我真是瞎了眼!”
“天啊,这里另有一个男人!”
等幽王被抬走,他这才对段老夫人道:“看来这些日子幽王一向躲在这里。恐怕――”
“婢子们把那人塞在东耳房了。”
“把他的脸暴露来。”段老夫人沉着脸叮咛,拢在大袖里的手却在不断颤抖。
程瑶蓦地推开身上的幽王,不顾****的身子,仓猝翻了个身。
管事婆子硬着头皮回道:“夫人,世子爷小腹被大奶奶用剪刀刺了一下――”
一向未发一言的老卫国公却蓦地站了起来,厉声道:“除了老夫人与国公夫人,统统人都出去。别的,调集府中保护,务必在天明前找到孟氏!”
他举着烛台砸畴昔,程瑶错愕往中间一躲,摸出藏在枕头底下的剪刀刺了畴昔。
“这个孟氏!”段老夫人恨得咬牙,再看一眼昏畴昔的陶氏,忽觉非常怠倦。
先前说话的婆子难堪解释道:“老夫人,方才实在是太慌乱,婢子们忙着替世子爷止血,禀告各处主子们,请大夫,还……还把大奶奶的奸夫给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