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姊妹,不过命如草芥,幼年时学得命薄如纸一词,不解其意,乃至嗤鼻不屑,长大后经历了这很多事情,才参悟了,令君故意护着我们姊妹,我们感激不尽,那也是令君存了善心仁念,只是我与阿姊所想,是普通无二的……”
民气不敷,贪念不敷,实在是可骇。
“或许――”崔长陵眸色暗下去,“或许该请陛下传召广阳王和萧佛之入京去。一前一后,一为述职,一为话旧。只要广阳王和萧佛之都不在襄阳,襄阳驻军就毫不会轻举妄动,且……”
便如傲视所言,命途多舛,不幸无辜。
傲视嘲笑着,也冷眼看着:“王家的女郎到底金贵,只是几乎跌倒,令君便要动了肝火,我的mm呢?我的mm果然就是命如草芥,死不敷惜吗?”
如此说来,对他们反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她嘶吼着,恨不得扑上去将崔长陵喉咙咬断普通:“你承诺过我甚么?你那日信誓旦旦的,承诺过我甚么?”
也正因为如许,柳琬之才会动了心秘密去于琅的书房,而后从书房的暗格中发明了那些于琅通敌卖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