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看欧阳晗,又看看段芷溪,脸上的神采猜疑不定。
欧阳晗波澜不惊,淡淡一笑,点头同意。
欧阳晗感到似的抬眸,视野刚好与段芷溪想接,心中莫名地多了一丝酸涩。他看着段芷溪笑起来,但笑容透着是如有若无的苦涩。
康王眼中闪过不悦之色,微皱了下眉头撇开了逗留在欧阳晗身上的目光。
欧阳晗满不在乎地问:“你想要甚么曲子?”
靖王、太后和孟敞的眼中盈满了笑意。
看他如此,太子的神采微微有些发怔,他瞧了眼坐在天子身侧的杜贵妃,仿佛是在扣问欧阳晗为甚么会是这类反应,他不是应当抓狂才对么?
段芷溪不敢再多看,仓促转开视野。
欧阳晗嘴角含着丝含笑,盈盈上前行了一礼,“遵旨。”
天子眉毛一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孟敞,“朕传闻涟衣舞跳的不错,不晓得本日朕和诸位臣工有没有机遇一饱眼福?”天子说话时,视野斜斜瞄了下欧阳晗,一脸笑意。
欧阳晗和段慕尘坐定以后,天子感觉机会分歧适,并没有当即宣布他口中的大事而是递给身边的寺人一个眼神,寺人当即命吹打,皇家宴会嘛老是少不了歌舞扫兴的。
从欧阳晗进殿的那一刻起,段芷溪趁着康王不重视只怔怔地看了他一眼,眼内各种情感交叉而过。现在瞥见欧阳晗神采自如地饮着小酒,又晓得他本日受了伤,因而又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孟涟衣看了父亲一眼,孟敞凝睇着她的眼睛点了下下头。孟涟衣又把视野落在了欧阳晗面上。
顷刻间,满场沉寂。
跟欧阳晗同座的段慕尘瞥见康王脸上的不悦,又见欧阳晗盯着段芷溪方向瞧个没完,遂悄悄推了一下欧阳晗的胳膊表示他收回视野。
与其说是你负了我,倒不如说是我没有庇护好你,让你平白受了这么多委曲。
偷偷跟着靖王妃和段芷溪回了靖王府,才发觉段芷溪跟欧阳晗底子连面都没见上就回了宫。孟涟衣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只模糊听到靖王妃说了声“他没事”。段芷溪随靖王妃走后,孟涟衣提着的心并没有放下,她很想去看看欧阳晗到底产生了甚么,为甚么靖王妃让段芷溪放心?她口中的“没事了”又是如何一回事?欧阳晗出了甚么事,他能出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