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些流言你是从那里听来的?”三娘问她。
“有甚么你便说,人我也支开了。”她还是那副恹恹的神情。
三娘才不会为了这点事介怀,同王祁莲道:“我想与你说几句话”
三娘拿过那盒子看了看,又还到她手里:“这东西本就不贵重,姐姐细心在集市找找应当能够寻获得。”
王祁芸见教唆不成,神采立马就不如何都雅,将那盒子塞到袖里:“如此便好,那我就先走了。”说着,她头也不回的往西厢去了。
两人打了照面,王祁莲见着三娘仿佛并不惊奇,应当是早早得了动静。
“好好好,都听你的!”
“柳儿,柳儿……”王祁莲见了,忙对着外头唤道。
王家长房人丁希少,王文胥就只娶了妻从,未纳过妾。王夫人乃是清河赵家的长女,赵氏一族也是响铛铛世家大族,两家联婚门当户对。赵氏肚子也争气,前后两胎得了一子一女,还算美满。
那小丫头应了声:“来了……”没一会儿就见她冲进院子里来。
“没根据的事你也信,枉我把你当朋友。”三娘噘着嘴,作一负气模样。
如此看来,她对三娘还没有到讨厌那一步,顶多是活力。
“那日到母亲屋里坐了坐,听洛云姑姑随便扯了几句。不但她,自此父亲向祖母说了要收你做义女,府里就有好些人这么说了。”
三娘既然是奉王文胥的命来的,天然跟长房的住在一块儿。
“当初你分开河洝的时候不是说等我到都城来玩么?如何我现在真的来了,你又不欢畅了。”三娘眨巴着眼与她说道,较着了是在讨她欢心。
这时,张成将行李搬到了院外,他是男丁进不得内院,再由沈嬷嬷盘到内里来。
她说得山大王似的,就王祁莲这心性,她俩还指不定是谁罩着谁呢。
小丫头一边帮着搬,一边不时的瞅一瞅她俩,想不明白这才多久,两人就好得能穿连裆裤了。
“还真让你说着了,父亲归天,祖母也跟着走了,嫡母还要冤枉我姨娘杀了人,可不就是受了刺激了么?”三娘苦笑。
小丫头赶紧禁声,非常委曲:“奴婢晓得了......”
三娘俄然想起张成的题目,就问王祁莲:“与我同来的另有个小厮,你看能不能在府里给他安排个活计?”
“柳儿!”王祁莲呵叱道:“如此口无遮拦,好好管管你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