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窖酒般醇厚的声音在她唇齿间响起,“萱萱,我的萱萱……我们两个一向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好不好?”
萧砺跪在她中间,渐渐覆下~身材……
“拦不住,”萧砺面带无法,“母舅说他就你这一个女人,总得办得面子点。”说着从怀里取出个封红,“我一早去给寄父叩首,寄父说他不便利过来,这是给你的,让你写在嫁奁里。”
杨萱极是心动,三两下将发辫绾成个双丫髻,抻抻身上罗裙,跟在萧砺背面出去。
门口满地鞭炮屑,礼乐板子穿玄色裋褐,腰间一色的大红腰带,头上戴着大红头巾,正努力地吹奏着《喜洋洋》,六个穿鸦青色箭袖长衫的军士,一手端着笸箩,一手不断地撒着铜钱。
杨萱问:“天太热了。”
萧砺道:“母舅既然要办就办得热烈些,从辰初开端,每个时候都撒钱,一向到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