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活着,她就不能进得了秦家的大门。你应当明白的意义。哼!话说得再如何天花乱坠,究竟就摆在那边。你觉得你们两口儿那点儿小算盘,能瞒得过别人的眼睛吗?我早就提示过你,安安稳稳地跟着你大哥学做买卖。这秦家的产业,迟早都会有你们的一份,可你……太让我绝望了。我警告你,如果再给秦家的脸上争光,别忘了秦家的家法会把你逐削发门的。”金老夫人的眼中多了一抹气愤。
“当时我们两个之间闹了些不镇静,我觉得她只不过是在使性子,以是就又归去睡了一觉,谁晓得她就出了不测。”这些话秦振东说得很流利,他早就说过无数遍了。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现在想起来另有些后怕,如果当初我也在车上的话……”
不过就在他抬开端的那一刹时,金老夫顺手操起了桌上的一本书,朝着他的脸砸了畴昔:“你也晓得林家?你还晓得有一个大哥、嫂子,当年如果不是莹月,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个小混蛋吗?”
这些话金老夫人像是早已经听惯了,她只是冷哼了一声,秦振东身子一抖,一溜烟跑了。
金老夫人看了他一眼,另有话想要说出口,但过了一会儿才悠悠道:“小子,你还真得感觉你妈老胡涂了吗?这一次叶媚莫名其妙地抱病,你不是也去看过她吗?看她的启事是甚么?能跟我说说吗?”
这下子秦振东是真的蔫了,眼泪刹时掉了出来,“妈,妈!我就晓得,在您的眼里,我甚么人都比较上,畴前比不上哥哥、嫂子另有大姐他们,现在连秦阳也比不上了。可再如何说,我都是您的儿子不是?您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喝西北风吧?我变成现在这个模样,还不是因为您当初非得让我娶了洛娇吗?如果您当初不逼着我娶了她,我如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名义上听起来也是秦家的人,可就连零费钱,不都是她管着吗?”
秦振东像是得了特赦一样,两眼放光,连看都不敢再多看金老夫人一眼,嘴里却还是念念有词道:“好吧,我就晓得,您有甚么气都往我身上撒,我打小就是个出气筒,生出来就是个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