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
“早好了,不碍事了。”
为了表达本身的惭愧之意,也安抚老夫人大怒的心,从第二日起,柳沁决定临时做个乖孩子,去书院里告了假,上午就陪在老夫人身边,听她读经诵佛,趁便打打打盹,其意为洗涤心灵,下午就去墨香院里打零工,做江离小少爷的小丫环小主子,帮递递水倒倒茶甚么的,再去长兴长盛的养伤之处巡查一番,其意为赎己之罪。
这话也对,柳府的那位女人龙天风见过两回,确切玉雪聪明,龙天风点点头,“师叔既这么说,这件事就交由我去办,师叔放心,必然办得妥妥铛铛的。”
说到这儿,穆擎苍苦笑了下,“小五自五岁亲目睹了父母亲人离世以后,就变成如许,整天冷冰冰的不说话,且越来越暴戾,为了化解他的戾气,我曾带他去山中清修三年,不但没甚么结果,还殃及了一山的牲口,没体例,我只要下山,这两年多我一向带他四周游走,希冀尘凡的热烈能吸引住他,减轻贰心中的仇恨,唉,5、六年畴昔了,贰心中的恨意不但没减少,还越来越重,如许下去,我真怕有一天他会被仇恨蒙蔽双眼,做出不成挽回之事。若到了那一天,百年以后我另有何脸孔去上面见我那兄弟。”
穆擎苍晓得龙天风曲解了,忙笑着解释,“天风,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进柳府为的是小五。小五这孩子你也看到了,当年我游历江湖,与他父亲一见仍旧,结为同性兄弟,谁知我这兄弟突遭大乱,等我去时也只救得小五一人,至于别的的有关他的出身之事我不便多说。”
方诺的故乡在汉水以北,他爹是本地一商户人家的帐房先生,当时他还小,娘还没病,靠着他爹微薄的支出,一家人也过得其乐融融,不久后他娘无端抱病,连郎中都诊治不出启事,没法对症下药,以是虽花了很多银子,却还是没有救回娘的命。娘去后,留下了父子俩和一大笔的债务,他爹为了还债,除了持续当他的帐房先生外,还跟从主家的商队出去贩运货色,本来他爹说好,再做完两单就不做了,回家好好守着儿子过日子,谁知就在客岁底,他爹和那支商队全部失落了。
至于小主子,不是另有一名么,柳沁小女人最会物尽其用,人尽其材了,天然不会让人才华侈掉,因而屋中常常呈现的对话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