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纳了她能如何样,她肚子里都有了咱定国公府的种了。”
“既然姨母都这么说了,我还说甚么呢。哎,只是这李梦染心机深沉,二房到时乱成一团不说。如果等她生下儿子。就怕这国公府的天都要变一变了,到时不是又多了一人和咱萧礼争国公府的基业嘛!”肖姨娘以退为进,哀声感喟道。”
李梦染千不该千不该,就不该到宁国公府来,她这是自寻死路。
并且男人么,她也不缺。
肖姨娘敲着肖老夫人小腿的手停了一下。吃紧地盯着肖老夫人唤道。
荣禄堂内,肖老夫人闭着眼睛跪在蒲团上,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在心中默念蜜多心经。
肖姨娘见此,忙遣了一边的小奴婢拿了一张矮几在肖老夫人身边坐下,倒是本身举手为肖老夫人敲起小腿来。
荣禄堂厅大,人少,内里又空荡荡的除了一桌一椅,厅正中吊挂的富禄寿报喜的书画,没别的物什。
提到大房的萧礼,提到侯府的基业,肖老夫人的神采都变了,那才是她心中的宝啊。
固然此时室内烧着银火炭,也喝过了热茶,肖姨娘还是感受有点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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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这么多年肖老夫人对二爷百依百顺的态度就回味过来了,她是一向对着二爷捧杀呢。
见肖老夫人跪得笔挺,一点也不含混,肖姨娘心想真不晓得姨母这么大年纪耐久呆在这里,如何受得住。
当年是肖老夫人一起促进她和萧炎的婚事。厥后又是她一步步旁敲侧击让她给卢氏下了药,当然她回报她的也很丰富,她给了她在二房至高无上的权力和源源不竭的财力。
肖姨娘来的时候,见肖老夫人正在做功课,就解了披风,在厅内的梨花椅上坐了下来,在荣禄堂内服侍的赵妈妈忙递上了热茶。
她挥了挥手,赵妈妈就领了屋内的小奴婢走了出去,并悄悄地为她们合上了房门。
室内只留下肖老夫和肖姨两小我。肖姨娘被肖老夫人盯着无所遁形。
“莫非您就看着她这么耀武扬威的。姨母,这如果让她生了个小郎君,瞧二爷把她宠的阿谁程度,这二房今后那里另有我的位置。姨母............”
“这个姨母还用问吗?当然是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然后再把她赶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