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是说这幅松鹤图吗?你是不是感觉这图松鹤图也挺不错的。”薛青山笑着说道,“这是前几久我在金陵书院新识得的一个学子送我的。那****来府中做客,可巧你从病中初初醒来,我就直接让他留下了书画。这不,还来不及好好地观赏一番呢。”
并且又这么快就博得了阿祖的信赖,看阿祖对他赞美有加,笑语晏晏的模样,明显对他的印象很好。
她说她的故乡经常下雪,她最喜幸亏如许的下雪天,坐在院宗子里,望着满天的雪花发楞。当时她一脸的落寞,她谈到她的父亲北齐的景王,谈到她不幸而又寒微的母亲,谈到她在北齐那段不高兴的畴昔。
薛青山听此却很不高兴,责备道,“青儿,你甚么时候也学会了道听途说,变得如此地防备于别人了,阿谁年青人没有你设想中的那么坏。”
“现在坊间一向有传闻有些学子为了出人头地,处心积虑地靠近一些达官朱紫,阿祖,防人之心不成无,这个学子我们也不熟谙,您是不是应当防备着他一点呢?”薛青衣提示道。
“青儿,你看,阿祖明天誊写的这幅书画是颜大师的《颜情塔碑》。”薛青山道。
“也没有多久的时候,说来这个年青人也是不幸,因为吴大师看不中他的书画,前不久在迎客来停止的书画比赛得胜了。普通的年青人接受如许大的打击早就一蹶不振了,不过他倒是没有低沉下去,没多久就缓了过来。还特地拿了书画让我品鉴,这个年青人有毅力,又刻苦,阿祖很看好他”
阿祖平时看着挺好说话,为人倒是分外埠刚强。崔源的事情阿祖这边看来是没法说通了。
朵朵腊梅傲然矗立,那粉色的梅花瓣上,还沾上了几片雪花。晶莹的雪花熔化以后,这腊梅就更显得鲜艳莹润,粉嫩诱人,薛青衣看着表情也是大好。
听了薛青衣的话,薛青山抚须而笑,青儿总算好了,此后的日子里,她们祖孙两个就又能够一起品诗论画了。
阿祖极少对他说重话,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为了崔源,责备于她,看阿祖的神情,明显也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薛青衣在心中感喟,她又不能对阿祖道出真相。
“阿祖你熟谙这个学子好久了吗?他如何找到我们定国公府来了?”薛青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