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源不再满足于只是抚摩,那性感的薄唇,透过红色的薄纱一起往上,流留在薛才子洁白的后颈之上,引得薛才子娇喘连连。
崔源冷冷地盯了归去,那目光非常阴沉冰冷,小翠被他的目光吓得缩转头去。
本日过后,这个小奴婢他何必放在眼内,现在已经轮到他给她摆神采,这个小奴婢当真伶不清,她觉得他还是阿谁吴下阿蒙,能够任由她随便轻视。
这冰冷的夏季,一下子变得炽热起来。
喝完后,恍若不堪酒力,抚着潮红的额头道,“崔郎,这酒好烈,我这头有点晕晕的呢。”
“崔郎,我这身子有点发软了呢。”
“崔家郎君,如此大才,才子如何能够会嫌弃呢。”薛才子望着崔源娇嗔一笑。
统统如她预感的那样,薛才子公然又和崔源勾搭上了,而现在崔源估计又重新回到了迎客来,崔源固然捧上了薛才子,不过依着他的脾气,是不会放过任何能够操纵的机遇的,以是他现在必然回了迎客来,在那守株待兔,而她这只兔子也到了该出场的时候了。
崔源获得鼓励,低下头,在薛才子耳边喃喃道,“娘子醉酒的模样好诱人,小生这心也快醉了。”
崔源翻过薛才子的身材,看着这个国公府的贵女,红云密布,娇软有力的模样,激烈的虚荣心和满足感,让他更加镇静起来。内心仿佛有一团火,越烧越烈。
薛才子满身软绵绵的,低声呢喃着。
此时,小厮端了饭菜上来,崔源还点了一瓶果子酒。上完菜后,小厮关上了房门,薛才子细心收起画,摘下了帷帽。
薛才子本日画了一个烟熏妆,大眼里春情泛动,望着崔源的眼神中模糊有波光活动,崔源固然见过很多美色,也经历过很多男女情事。
两小我不知天昏地公开水乳融会着。
不消薛才子再多说,崔源立马领悟,揽住薛才子,拦腰就把她横抱了起来,薛才子双手勾住崔源的脖子,双眼如丝,直勾勾地望着崔源。
这一眼如有情似无情的,媚态尽显。
“是吗?我喝喝尝尝看。”崔源低下头,含混地看着薛才子,取过她口中的酒杯,把余下的酒喝了下去,添了一下嘴唇,意犹未尽隧道,“这果子酒确切有点烈,另有点甜。都怪我,娘子,要不我扶你到榻上歇息一会。小生有一个同窗,偶有醉酒,小生就会帮手他揉一揉,揉过了身材就会舒畅很多。”
直到天空微露鱼白,迎客来这雅间里才垂垂温馨了下来。崔源固然累极,不过并没有埋头睡去,而是把薛才子恍若珍宝一样揽在胸怀,枕在他的手臂上,抚摩着她的秀发,喃喃地说着动听地情话。
而此时迎客来巷子口的另一辆马辆内,一个身披白皮大氅,脚踏鹿靴的小娘子,正偷偷地掀起窗帘,谛视着这一幕。
第二天一早,崔源命人送来了热水,亲身为薛才子梳洗打扮,两小我一起在室内用了餐,崔源才护送着薛才子由小门出了迎客来。
薛才子在他的蜜语甘言当中,意乱情迷。经历过这一晚,崔源紧紧地抓住了薛才子的心。
马车缓缓驶动了起来,那小奴婢掀起窗帘凶恶地盯着他,崔源在心中嘲笑。
崔源望着她心跳如鼓,他大着胆量,把薛才子的手按在他的心口,道,“娘子,你摸摸看,小生这颗心仿佛有点不对劲。”
薛才子咯咯地娇笑了起来,责怪地扫了他一眼,道“崔郎的嘴真甜。”而那她双手钻入他棉衣的手倒是舍不得分开,年青男人精干的身材比太子阿谁臭瘦子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