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懒地躺在了榻上,看她到底玩甚么花腔?别觉得用肖姨娘的事吓她,她就会服软了,没门。
这酒菜一向从白日持续到了早晨。用完晚餐,卢氏回到本身的房间后,特地拉了薛青衣过来,她拿出一张银票放到薛青衣的手中,叮咛道,“玉儿,血狼兄妹对我们如此仗义、热忱,我们也不能虐待了她们。这银票你拿去给他们兄妹,就当我们平常开消所需。”
小巧阁内萧玉看到薛青衣风尘仆仆的模样,歪了歪嘴,本来明天薛青衣践约没有过来,她还觉得她不来了,暗自欢畅了一会,没想到还没欢畅一天,她又来了。
“玉儿,你看着办吧,母亲没有定见。”
薛青衣笑了笑,“萧玉,看来你也不算太笨。”
卢氏把头靠在薛青衣的头上,她的眼睛亮亮的,湿湿的。有女如此她该满足了。她不能帮女儿甚么忙,起码也不能再拖她的后腿了,卢氏含泪点了点头。
她们取了菜,在后院的小溪中洗了,薛青衣帮着小花儿切好菜。
薛青衣放动手中的茶杯,嘴唇微微一勾,冷声道,“凭甚么,就凭我现在是萧玉,就凭我现在管你娘叫一声阿母,你也得听我的。”
“你不会说这个新教员就是你薛青衣吧。”萧玉撇了撇嘴。
夏季的凌晨,还是有点冻人。小花儿穿了一套碎花的棉袄,棉裤,扎了两只小辫,又娇俏又敬爱。
吃完早餐,薛青衣交代卢妈妈、小花儿帮着照看灵儿,就和夏荷叫了一辆马车一起出了门。
“你说甚么?薛青衣。”萧玉睁大眼睛,豁地翻开躺椅上的软被,站了起来,赤红了眼睛嚷道,“薛青衣,你疯了吗?你为甚么要这么做,你为甚么关键我?那是我的家,我的亲人,你凭甚么要干预我的事情,私行做下如许的决定?”
“薛青衣,你凭甚么管我,你觉得你是我的谁?”萧玉一脸调侃。
说话间,小花儿弯下腰已经用菜刀切取了好多青菜,凌晨明丽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给她的脸镀了一圈淡淡的光圈。
萧玉越说越冲动,她的面孔扭曲,目眦欲裂,一把扯住薛青衣的肩膀,冒死地摇摆起来。她现在杀了薛青衣的心也有了。“薛青衣,你这个恶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