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一边打着酒隔,一边指着本身的胸口,道,“看清楚,我是宁国公府的二爷,晓得吗?宁国公府是我萧炎的。”
“你敢。”萧炎醉眼昏黄地看着他,道,“小小一个狗主子,谁给你的胆量。不要仗着有老妖婆撑腰就在老子面前耍威风,今后这宁国公府还是我萧炎的呢。”
李管家一把推开这几个妓子,上了二楼,在春香阁找到了坐在两个妓子中间喝得烂醉,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萧炎。
做人做到二爷这份上,也真是他娘的短长了,妻妾女儿都跑光了,连儿子都流了,这二世祖另有表情在这迎春楼抢头牌,他也算是服了。
李管家面庞一整,走到萧炎身边,拉住他,在他耳边道,“二爷,您彻夜如果反面老奴返国公府的话,老夫人让我直接脱手绑了您去。以是,二爷,您还是不要再难堪老奴了。”
肖老夫人第一个就不会放掉过他,或许过了明天,能不能再叫他一声爷还是二回事呢。
他接过肖老夫人喝过的水杯放在了几旁,重新不轻不重地替肖老夫人敲起腿来。
肖老夫人则是靠在迎枕上,闭上了眼睛,小憩了起来。
“哈,哈,哈,啥老夫人,是阿谁老妖婆吧。她又不是我娘,凭甚么管我,真是好笑。春桃,媚儿,你们说好不好笑。来,张嘴让爷再亲一个。”萧炎说着,张嘴对着此中一个叫春桃的亲了畴昔,那春桃一脸媚意左躲右闪咯咯笑道,“二爷,有外人在呢。”
见肖老夫人没有贰言,萧蓉蓉转过身,嘴角微微一勾,她莲步轻移,款款走到黄梨木的圆桌上,在烛光晖映下的,如花一样光辉的脸庞泛动着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一闪而逝,速率快的让人觉得只是错觉。
迎春楼内和迎春楼外的确二个天下,内里北风砭骨,内里倒是暖如春季。莺歌燕舞,莺莺语语不竭。有几个穿戴暴露、打扮鲜艳的妓子笑嘻嘻地迎了过来,李管事面庞一肃,道,“萧二爷呢?”
“二叔,他那里另有一点当二叔的模样,连侄女的脸面都要让他丢光了。你叮咛出去让李管家去一趟迎春楼,把阿谁孝子绑到荣禄堂来。明天我非好好治治这个孝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