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钰独坐太师椅上,苗条白净的手指在桌上悄悄地扣着,心中倒是愈发猜疑了。照理说不该该啊,锦衣卫的办事效力向来都是一流的,怎的,此番竟然连这么一件追凶小事也办不好?
“弟子昔日里有一知己,现在正身蒙危难,弟子自幼便有几分拳脚工夫,想去护那知己几分全面。只是,现在弟子早已削发,本应了结尘缘,救人克己两难全,故而堕入了多思多虑之魔障,方才怠慢了佛法。”睡到这里,海离归顿了顿,复又道,“有人飞鸽传书说,那位故交的性命,也只要弟子一人救得了了……”
“是。多谢师父成全。”见师父同意地如此干脆,海离归心中一喜,连连磕了三个响头。
“说。”禅心法师点头道。
罢了罢了,本来那些个看似表面光鲜的部下们,一个二个竟然都是吃闲饭的,择日全数撵出去才好呢!柳钰眉头微皱,如是想到,手中的折扇倒是摇个不断。眼看着已然入秋了,却无半点的凉意,这个该死的鬼气候,竟然连它也要和本身作对……
语毕,海离归将怀中的纸条取出,恭恭敬敬地呈到了师父的面前。但是,禅心法师仿佛并不感兴趣,草草扫了一眼,神采也随之变得温和了很多。
尽人事,听天命,接下来的统统,就要看这小沙弥的造化了,阿弥陀佛……
第二天,柳钰便策动本身在千盛都几近统统的眼线,开端了一番彻查,但求早日能够让统统的本相水落石出。
固然,本身信得过她的智谋和手腕,但毕竟不过女儿家,天然柔脆了很多。而至于写信之人,却好似并不筹算提早流露自个儿的身份,倒是有些蹊跷,看来此信是一个骗局却也未可知,但是万一又是真的呢?
“你们毕竟也是佛家后辈,多去历练历练,积善性善也是好的。现在,你们且去,快去快回,路上且要把稳,也莫要行动差池乱了规戒,平白丢了我们佛家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