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先把话撂了出来,她都说成这个模样了,如果沈立焕还是要插手这件事,只怕沈立焕也要被说一句不识时务了。
皇后本日设席,多数就是为了找国公府的费事,晏妧梓是块啃不动的硬骨头,她就干脆挑晏妧柳这个好欺负的下嘴。
皇后见沈立焕也非常有眼力见儿地退到一边不说话了,便开端找国公府的费事,一开口就是对着晏妧柳说的,瞧着她还瘫在晏妧梓怀里,鼻间嗤出一声嘲笑,“东倒西歪的,跟个软骨头似的!那里有大师闺秀的作态!”
“皇后娘娘若真要在臣女身上硬加上这个罪名,臣女也不敢多说甚么了。只是”
皇后见晏妧梓本身朝她的刀子上撞了过来,嘲笑一声,抬脚朝晏妧梓走了畴昔,那张脸上尽是傲岸。
但是晏妧梓那张嘴实在是太短长了,一旦让她开口解释,她定然捞不到好处,更别说借此事找晏妧梓的费事了!
皇后愣是不筹算让晏妧梓说话,拍了鼓掌便有两个嬷嬷打扮的人从枕菊园外走了出去,径直走到皇前面前,给她行了个礼。
国公府本就不及当年,她的相公在朝中职位本就难堪,如果皇后要因为这件事做些甚么,他们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了!
他派去调查晏妧梓的人回报过,说晏妧梓和皇后有过节,没想到皇后和她都已经反目至此,连大要工夫都不肯意做了。
可紧接着就加了一句,“国公府的持续跪着。”
“是臣女命令让侍女掌余公公的嘴的,与臣女的mm无关,与国公府也没有干系。”
“臣女昨日命人掌余公公的嘴,是为了皇后娘娘着想,是为了我们大安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