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妧梓和裴司玺闻言,不由得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了然之意。
“父皇!求父皇念在二皇兄只是初犯,饶了二皇兄吧。”
“微臣……这……”
那太仆寺卿见事情超出了本身的预感,早就怕到手软腿软,听天子点了本身的名字,战战兢兢的跪了下来。
晏妧梓不骄不躁,不痛不痒的把话接了过来。
天子看着二皇子摇了点头,竟连“寒心”二字都说出了口,可见他对二皇子的所作所为是有多不喜。
二皇子本来都觉得本身此次定然不会好过了,却没想到四皇子俄然开口替他求了情,当即又开端嚎开,一个劲儿说本身错了,对四皇子也多了几分感激之情。
“事情也没弄明白就胡乱弹劾,我看你这太仆寺卿是越当越归去了。”
天子抚了抚本身食指上的翠玉扳指儿,浑浊却夺目的眼睛半垂了下来,不去看朝堂中的任何人。
天子抬了抬眼皮,看了那地下跪趴着的太仆寺卿,言语里的意义可不如何好听。
皇上的眸子也闪了闪,仿佛也没猜到裴司玺并未出口替二皇子讨情。
二皇子闻言,松了一口气,整小我都放松了下来,身子仍旧有些瘫软。
“既然如此……”
二皇子见裴司玺连半点反应都没有,气得浑身颤栗,死死咬着牙齿,对这个“见死不救”的裴司玺更是讨厌,他就该在裴司玺还没长成的时候一把掐死他!
“谢父皇,谢父皇!”
“既然四皇子替你讨情,又说你是初犯,那此次……你就抄一百遍祖训,让你长个记性!”
连半点骨气都没有!
等侍卫把太仆寺卿给拉下去以后,天子的视野又对上了二皇子的。
天子现在不会等闲惹怒房家,毕竟现在朝堂上另有大半是丞相的亲眷弟子。但是……天子也定然不会由着他们这般放肆。
天子那双因光阴而浑浊,却始终夺目的眼睛看着下方的晏妧梓,脸上神采暗淡不明。
“另有二皇子。”
二皇子听了天子这话后完整慌了神,赶紧跪在地上告饶,说本身错了。见天子没甚么反应,眼睛一晃就看到了站在一旁面无神采的裴司玺,连连认错,“三皇弟,方才是皇兄不对,皇兄不该没搞清楚是非对错就把事情全怪在你一人身上,弟弟饶了哥哥这一回吧。”
“三皇子是你的皇弟,可你却字字句句想让他坐实无端伤人这个罪名,连半分兄长之谊都没有,实在是让朕寒心。”
见房熙南没有抵赖,认罪倒是认得痛快,天子的神采也和缓了些,看了看皇后和房丞相。
天子这惩戒不痛不痒,不过就是抄抄书,那里有房家的丧失惨痛。
二皇子本想在皇前面前出出风头,但是却把本身给坑了出来,内心虽懊悔,可面上却半分不敢表示出来,恐怕招了皇后的嫌弃。
房家已经丧失了个房近法了,如果此次再对房家姐弟过于苛责,只怕是逼急了房丞相,到时候只怕是两边都得不到好。
朝中更加温馨了,连二皇子喘气的声音也不敢大声了,统统人的视野都重视到了晏妧梓身上,特别是裴司玺和……房熙南的。
“皇上贤明。”
“只是三皇子已经算是给了你惩办,这件事你就只需向晏蜜斯报歉,获得她的谅解便也就罢了。”
“三皇弟……”
“晏蜜斯果然是个聪明的。”
“我看晏蜜斯聪明标致,与四皇子非常合适,朕成心给你二人赐婚,你们意下如何?”
之前阿谁开口让人把房熙南带来的四皇子,现在又出口替二皇子求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