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不敢叫委曲,只是……不幸了我这孙女,平白无端被人诽谤,实在是……!”
“就是因为如许,我才休了四房的刘氏,把那庶子送去了乡间,至于我那孙女,则被留在府里,请了盛京最好的大夫来照看。”
老夫人说完,世人还没从这类种事件中反应过来,就见老夫人直直跪在了地上,连带着齐国公府的世人也跟着跪了下去。
老夫人眉头紧皱,脸上神采非常丢脸,“她的脸是因为我那庶子发了狂,不谨慎伤到的。”
“皇……皇上,皇后娘娘,臣女……臣女也是道听途说来的,臣女……”
只是晏妧梓却感觉,面前这个淑妃娘娘与传闻中的似有分歧,起码……不是真的像传闻中那样不受恩宠,而赵贵妃……只怕也不是天子真正的心尖人。
“想来赵家蜜斯许是被我家那管不住嘴的下人骗了,在此,妧梓对赵蜜斯道个歉,稍后就派人送点银子到您府上。”
晏妧梓对晏明生虽没了等候,但是到底那也是她的生父,如果晏明生的宦途因为周氏母女而遭到影响,最后受连累的还是她本身。
“皇上,是臣妇教女无方,请皇上看在我们赵家这么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的份上,饶太小女,求皇上饶太小女。”
赵贵妃看了看伏在本身面前哭得非常丢脸的赵济欢,脸上的不耐和嫌弃但是半分掩蔽都没有,边上的赵夫人见状心道不好,跪在了天子面前直直告饶。
“赵蜜斯口中被划了脸的蜜斯,也是我的孙女,是国公府四房所出。是我这个老婆子老眼昏花识人不清,错把豺狼当肥羊,竟养出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老夫人的话把世人的视野引到了赵济欢身上,这件事最开端也是赵济欢闹出来的,也是赵济欢挖空了心机惟要争光晏妧梓,小小的年纪心机却委实暴虐了些,竟能想出这么阴狠的招数来。
说着话的不是旁人,恰是皇后,明显之前她还默许了赵济欢的行动,可转眼就假装甚么都不晓得的模样,开口责问着赵济欢。
赵夫人这话一出,赵贵妃脸上的神采就更丢脸了,她瞥了瞥皇上的脸,却看不出甚么情感来。
赵济欢原想把晏妧梓推到风口浪尖世人指责的位置,可现在本身却成了世人眼中的“长舌妇”,不由得慌了神,也不管这是在皇宫,是在天子面前,竟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晏妧梓的鼻子就开问:“那你划伤你堂妹的脸,让她面貌尽失,莫非你敢狡赖吗?!”
说话的竟是之前一向不声不响的淑妃娘娘,那淑妃声音轻柔,字里行间倒是在保护着齐国公府,得了天子的首肯,竟亲身把老夫人扶了起来。
“猖獗!哥哥乃朝臣,臣子为君王,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难不成另有甚么相求吗!”
“这事本该是你们府里的家事,现在却闹得世人皆知,是老夫人您受委曲了。”
天子听了皇后的话,微不成闻的眯了眯眼,眼中深沉,不晓得帝王心中所想。
“这件事不关妧梓的事,就由老身给皇上皇后以及诸位讲个清楚。”
晏妧梓的目光在很多蜜斯那边扫了一圈,人群中窸窸窣窣出来些许交头接耳的声音。
赵贵妃厉声呵叱着,把赵济欢的眼泪鼻涕都吓了归去,赵夫人更是吓得楞了神,跪在地上甚么话都不敢说。
老夫人开口,不但愿晏妧梓再提这件事,毕竟这……是四房一家对不住她,还让她与老三生了嫌隙。
这件事本来就是国公府的秘辛,却被赵济欢给捅了出来,国公府的世人是因为逼得无法这才出口解释,那里又是老夫人的错了,就算真的要定罪,也不该治齐国公府世人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