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啊”了声,身子扑上了二老爷的胸膛处,两只小白兔挤的都变了形,二老爷的小兄弟一丝不隔的触在了三姨娘的腹部。
那三姨娘这会儿正在屋子里绣动手帕,那帕上的胡蝶惟妙惟肖,二老爷出去的时候就这般景象,美人侧颜,在那阳光的晖映下,更是惹人垂怜,他这会儿更是心痒难耐,身下的小兄弟瞧着小美人后都有些忍不住了。
三姨娘笑着,一双手却不断着,道:“爷可真是坏,把奴家的衣服脱去了,这会儿还怨起了奴家”,从外衫开端,一件一件的,那夹紧的双腿都松动了起来,直到二老爷的满身也只留下一条水红色的亵裤。
三姨娘嘴角意味性的弯了下,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这彼苍白日的,她都猜得出他这会儿的鬼心机,跟着他几年的风景了,也摸清了他的心机,他如果想要了,非论白日夜里,有人无人他都得爽个够,她闭了闭眼,脑中仿佛想起了他爹的话,她还要找她的mm,不能这么白白的就死了,这么多年的罪也不能白受,抬手覆在她的面前的那双手上,娇声道:“老爷,您又在逗妾身高兴,您不是几日都不来妾身这儿了,本日里又来干吗!”
三老爷冷哼了一声,眼中的目光变暗,满身的血气都涌入了下身。
身后跟着的小厮听着这满口的污言碎语,汗毛也不敢动一下,恐怕那里一不谨慎再惹了这个大爷,低着头降落存在感的尾跟着前面那一摇一晃的人。
屋外的丫环们听着房中一起一伏的尖叫声、喘气声,都涨红了脸,几个贴身的丫环都在想,这三姨娘本身可真大,次次都勾的二老爷下不了床。
康二爷看着他大哥那萧洒分开的身影,随口“啐”了下,“真觉得统统人都要求着你,凑趣你,也不看看你阿谁德行,你觉得你干的那些个破事瞒得住谁啊”,说完这些还不解气,骂骂咧咧的去找乐子去了。
二老爷在这事上也是花腔百出,说完这话的时候,三姨娘的下半身都快是光了,他那满身却还无缺无损着,摸着那滑溜颀长的明白腿,他的小兄弟帐篷支的挺挺的,说道:“小宝贝,爷都把你衣服脱的差未几了,你看这该如何办?”坏笑说着话,一只手却按着三姨娘的手朝那下身的正中心去。
二老爷被这个力道倒吸一口冷气,他寻花问柳多少年了,还是这个妖精最是对他的口味,人前一副小白花的模样,人后媚的仿佛是个妖精,那手腕他都感觉叹为观止,急不成耐的扯着三姨娘的亵裤,托着三姨娘的身子,将她那块流着热水的丛林覆在本身那帐篷上,看着那块儿处所不一会儿就湿透了,沙哑着嗓音道:“小妖精,如何就流水了呢?把爷这衣服都沾湿了!”
话这般说着,二老爷这色字上心的人,另一只手却不断着,从外裳处滑倒了里衣的扣子旁,又动了几下感受摸不到那边面透着女子香气的肚兜,隔着里衣捏了几把白软软的明白馒头,这才解了气,拉着三姨娘换了个姿式,揽身让三姨娘坐在了本身的大腿上,两条腿紧紧的夹着他的下身,两双手开端胡乱摸着,下贱的说道:“小妖精这是想爷了吗,是这大馒头想让爷咬几口了,还是这冒着香喷喷热气的小丛林想爷了啊,这会儿爷也算是有工夫,明天一天都给你了,可得让我的小宝贝想个够啊!”
二老爷“啧啧”了几句,一双手不循分的探去了三姨娘下身,做势要翻开衾被,亲眼看看那处,“颜儿这般说,可让爷心疼了,爷要看看如何样了,才气好好的给我的宝贝赔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