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的话,本身该称呼她甚么?
拜,还是不拜?
听姜嫂报完这两位银匠的本领,柳轻心忙笑着起家,跟他们客气了一声,就唤了正在别的房间扫洒的婆子过来,让他们给两位银匠搬椅子来坐,“本来,奴家还在担忧,怕镇子上没有好匠人,给我家小宝打制长命锁,给我家夫君磨炼银针……现在,得见了两位大师,这内心头的忧愁呐,一下子,就都烟消云散了!姜嫂,你去趟后院书房,帮我取文房四宝来,我把长命锁上的族徽给金大师画了,也好让他归去渐渐揣摩,要如何才气把这锁子大抵的完美无瑕了!”
柳轻心心疼儿子,怕她带着湿的尿布,会捂出疹子,便忙不迭的让奶娘把她抱走,带回西院去,沐浴,换洁净的衣裳和不湿的尿布,当然,作为赔罪,她也拿出了十两银子,交给了人牙子,说是让她带阿谁婆子去把衣裳洗了,至于,那人牙子是筹算如何跟阿谁婆子来分这钱,她就不筹算细问了。
这个纹样,可不是甚么人都敢用的,切当的说,能熟谙或者晓得这个纹样的人,往少里说,也得是州府一级的官员!
至于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