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这八字上去,真是个太好的主张!
大长公主也并不是随便喜好管这类闲事的人,不过是因为汝阳侯夫人的娘家嫂子,与理国公府沾亲带故的,弯弯绕的亲戚,侯夫人又一贯恭敬她,在京中这些年走动非常靠近。当年赐婚前,帝后还曾朝她扣问过二驸马为人,那会儿二公主长居宫中,除了娇蛮霸道些外,还没甚么坏名声传出去,大长公主也是感觉侯夫人一脉在侯府里处境艰巨,这才说了很多拉拢的话。现下看来,倒是害了人家好好儿的孩子。
薛皇后晓得这位姑婆不会无端提起这个,便笑了笑,“是快到了产期,比福儿母妃还要早些的。”
襄仪大长公主便晓得,这是天子又想打个草率眼,将事情乱来畴昔了。考虑了一下言辞,与薛皇后道:“娘娘别怪我倚老老,有句话不能不说。”
薛皇后眉尖动了动,心下便有了计算。那位侧妃出身平常,一家子的读书人,父亲是国子监司业。按说以她出身,本也够不上做太子侧妃的,不过入了太子的眼,从进了东宫便非常得**。大长公主如此说,莫非是她家里人借着这份恩**,借着太子之名,在外边肇事?
叫她说,汝阳侯夫人样样都好,就是不敷狠心。早就晓得汝阳侯不是个玩意儿,她又有儿子,还不以动手摒挡了他,叫儿子袭爵,本身做侯府老夫人呢。
等反应过来,一声长嚎便响彻了后宫。
“只是今后,阿琬那次子,怕是出息艰巨了。”哪怕伉俪两个闹到现在这个境地并不是二驸马的错处,但是天子就是天子,焉有不迁怒的?就算真的和离,起码在本朝,二驸马是出不了头了。
提起这个,薛皇后脸上也忍不住笑得畅怀,“可不是,这也不晓得如何了,本年都像是约好了似的。福儿她母妃,这一胎怀的辛苦,我叫她且不必进宫来,大热天的何必折腾?这才有了些日子不见,太子妃那边儿又传出了喜信,才三个月,倒是能躲过这最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