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和这些人多少都打过一些交道,这时候抛不开面子,讪讪道:“诸位免礼吧。”
这掌柜内心叫苦,那多数督府,对他们这些人来讲便如阎罗殿,谁敢去那边?但是老爷叮咛他又不能不听,只好硬着头皮道:“是。”
沈傲笑起来,道:“这才像个都督的模样,不过收监拷问太轻了,抄家杀头吧,他们不本身馈奉上来,边军莫非是瞎子聋子,莫非本身不会取?富不与官斗,这是老祖宗的话,不听话,就要他脑袋!”
梁建苦笑道:“是,末将听取殿下的建议,请殿下明示。”
梁建内心不由地颤抖了一下,又是大呼苦也,米商囤积粮食本就是利字当头,如何还肯捐出粮来?的确就是笑话。
这掌柜讪讪道:“这些动静之前也没有风传,想必是临时暂代的,小人来向老爷问问,老爷去还是不去?”
天不幸见,那贩子的首级乃是郑国公,那也是个断不能惹的人物,人家有受宠的女儿在宫里,怀州人在朝廷中影响也是不小,便是这边镇,谁敢说没有收过他郑家的礼品?不肯给,本身能拿郑国公如何办?这句话该当问本身如果向郑家催要粮食,郑家拿本身如何办才是。
梁建神采骤变,不得不道:“王爷明察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