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事冷冷地打断她道:“我家侯爷公事繁忙,只怕抽不开空来见夫人,夫人还是请回吧。”他的目光落在春儿提着的食盒上,淡淡道:“哦,是来给国公爷送饭的?这就不必了,这大理寺又不是刑部,酒食经常都备着的,倒是让诸位女眷担忧了。”
正胡思乱想着,终究有了小我来,来人较着也是个主事,脸上带着淡淡的冷意,前去通报的胥吏给他撑着伞,引着他到门房这边来,这主事只是冷冷地看了刘文一眼,道:“哪位是周夫人?”
车夫戴着斗笠冒雨催促着马慢跑着到了大理寺这边稳稳地愣住,接着几个撑着伞跟着马车过来的奴婢到了车辕这边,低声朝车里说了一会儿话,马车中走出几个女眷来,为首的一个是捻着佛珠的妇人,年约四十高低,云鬓有些惺忪,脸上带着几分倦怠,她昂首看了这大理寺门前的牌坊,脚步略带游移,终究还是落下了马车。
刘文感激隧道:“如此就多谢了,那就见宜阳侯吧。”刘文从袖中取出早已筹办好的碎银子来,每人塞了一点,道:“劳烦走一趟。”
背面的丫头给她撑着伞,低声道:“夫人,就是这儿没有错,大理寺并没有大狱,但是听周通说,这背面有起寝室,老爷想必就住在那边。”
刘文会心,抽出一张十贯的钱引要递上去。这主事冷冷一笑,倒是一下子翻开刘文的手,恶声恶气隧道:“谁要你们的臭钱?”那钱引从刘文手里松落下来,飘在泥泞的青石砖上,一下子变得稀烂。
周若气得要晕畴昔,手指着他,怒道:“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