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咬着唇,瞪着他:“你不是好人。”
沈傲道:“公子就算去了也是于事无补,我倒有个主张。”
周恒道:“不成题目,不成题目,香儿的事我去和娘说。”
沈傲指着图中的酒保:“公子你看,这图捏造的极其奇妙。只是这酒保的笔线却有点生硬,另有这里……”沈傲在画上一按,手指处当即闪现出一丝墨迹:“墨迹未干,明显是新作。再看这题跋,此人虽长于捏造名画,但是捏造别人的笔迹明显有些陌生,此画的作者孙位为人不拘,题跋该当是一气呵成,但是这里较着有临摹的陈迹。”
“伪作?”周恒的眸子子都要掉下来,随即骂道:“你个下人懂甚么?这是郡主的情意,岂会作假……”他口里虽如许说,但内心头还是有点不自傲,伸着脖子去看。
沈傲哈哈笑道:“公子,选一个好的书童可并不简朴呢。比如平话童可觉得公子画些画,誊写些书法甚么的。公子不是只想要一个小主子吧?”
“无价之宝啊。”沈傲内心感慨。
周恒脸都青了:“定会有很多人看我笑话。说本公子没有眼力,竟连假画都分不清。”
吴三儿道:“谁说的,你走了我一人住一个屋子不知多舒畅。”
沈傲微浅笑道:“略知一二。”口里谦善,内心却比周恒更横,恨不得对周恒说:“老子捏造的名画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只要后代的显微镜才气看出马脚,鉴定名画还不是玩一样?”
“这就好了,真是天佑我也。沈傲是吧,现在你不必做杂活了,给我当即临摹七贤图,事成以后本公子重重有赏,哈哈……”周恒转怒为喜,从腰间抽出一张纸扇,很萧洒的模样摇啊摇。
周恒皱着眉:“既然是伪作,为甚么清河郡主反面本公子说呢?这又是甚么意味?莫非是要考校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