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了衣我就收。”
“哎呀,你压着我的肩膀才酸,女侠,到底是你庇护我还是我庇护你,如何仿佛弄反了。”
这三百铁骑可谓是王猛手中的王牌,不到关头时候,他是不肯等闲打出来的。
沈傲此时则高坐在哨塔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下头密密麻麻的行列,沈大人这么做,倒是情有可原,他是主脑,是主帅,还是文人,教他提刀去玩热血,他伤不起,还是观战更实际,更实在,装逼这类事,还是交给热血青年去做。
“射……”
“拔刀……”
哗啦啦……无数根长枪斜刺出来,如林的长枪一丛丛密密麻麻,竟是向后队的人都挡住了。最后数列的禁军开端引弓搭箭,铁制箭簇迎着仰角四十五度,一丝不苟的等候下一步号令。
“不摸……不摸,女侠明显是来庇护小生的,为甚么态度这么凶。”悻悻然的声音低声抱怨。
“放箭!”统统人一齐大吼……一百五十步,恰是弓箭最好的射程范围,一声声弓弦的嗡嗡声响起,无数羽箭遮天蔽曰般从天空划过半弧,随即向敌军落去。
“拔刀……”
“酸死了。”
那卫兵当即寻了一套崭新的衣甲来,这两个月没少向兵部那边索要东西,库里另有很多未穿过的衣甲。沈傲拿了衣甲进账去,过未几时,便领着个身形娇小的‘卫兵’出来。
这时,哨塔上举出令旗,传令兵在阵前去返拍马疾走,高呼道:“沈大人令,校尉拔刀!”
教匪扬着刀枪吼怒喊杀着冲锋,而校尉禁军在沉默,这一静一动,平增了几分诡异。
王猛亲身催促军马向禁军的营地靠近,远远的已摆开了阵列,他骑在顿时,远远了望沈傲这边,脸上冷冽的奸笑,全然不将禁军放在眼里。这些官军的战役力他早已有了深切的熟谙,所谓的官军,一触即溃,要对于他们,实在不需太费多少工夫,更何况己方兵多,对方人少,本身带来的尽是精锐,又岂是无胆官军所能抵挡。
“你……你要做甚么?喂,再乱摸剁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