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叫紫蘅的公仔细柳眉拧了起来,很有一番风味。他的唇如绛点,眸如晨星,手拿一把白小扇,身着一袭淡黄长衫,很姣美,姣美的令人发指。他撇撇嘴道:“三哥,这诗会也没有甚么好玩的,没意义,我想归去了。”
曾岁安朝陈济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道:“陈相公垂爱,曾某愧不敢当。”
这一句下阙出来,倒是既工致,又符合题意,承上启下,很有程度。便有人喝采起来。
曾岁安满面东风,负动手,嘴角微微一扬,仿佛来了灵感,笑道:“上一句有兄台对出是一弹再三叹,慷慨有馀哀。那么残剩的诗句就让我来补上吧。”他昂首去望房梁,作瞻仰星空状,开端酝酿情感。
来了,统统人都严峻起来,曾公子是甚么人?汴京第一少年才子,竟有人传出要像他挑衅,以曾公子的傲岸,岂能善罢,好戏要开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