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平时也都是别人凑趣着他们的,现在却要他们凑趣着一个番邦使节,还是个肚子里墨水未几却喜好引文拽词的家伙,那是当真不乐意,却不得不道:“下官服从。”这才趁着夜色,趁着小轿去了。
只是这时候,他倒是笑容吟吟,远远看到那船停靠在栈桥那边,当即发自内心的喝彩一声:“来了,诸位随我去接越国高朋。”
一听是对诗,李亨立时两眼放光,唐诗三百首,他是一句也没有拉下,因而点头晃脑,一句举头望明月下来,下头的官员瞪着眸子子,期呐呐艾的道:“低头……低头……低头……”
沈傲一马抢先,看到对方一个面色乌黑,身材矮小精干,倒是身穿戴大抵和大宋朝服差未几的越国人,当即便明白对方才是正主,二人四目相对一下,沈傲抢先一步一掌控住对方的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呼,早晓得越国朋友要来,本王虚席以待,喜不自胜。”
最令沈傲悲催的是身上的纹饰,郡王身上的纹饰也是龙,只要三只爪子,按这官方的说法,五爪才是真龙,四爪是蛟,至于三爪,那几近划一于盗窟了,这龙如何看,如何感觉别扭。
李亨大喜:“罚酒,罚酒。”
李亨喝完了汤,那头晕的感受消逝了,精力大好,道:“郡王在那里?”
“此人很实在。”这是李亨对沈傲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