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就笑:“不都说他是愣子吗?当然是偶然的。”说罢,不由发笑,又道:“哀家是谈笑的!”
有人欢乐有人忧,多量的银钱运入京师,宫里头曰曰都跟过年似的,赵佶的脱手也垂垂变得豪阔起来,宫里的用度再大也花不完,因此后宫这边,也都没有节流的需求,图的就是欢畅。
这些,实在都是未雨绸缪的事,沈傲在泉州这边把很多新的律令推行出去,倒是没有碰到太多阻力,但是这个时候,一个动静却让统统人大跌眼镜。
太后惊诧:“他们自家的财帛,又有甚么打紧?”
太后听罢,叹了口气才又道:“我看那些海商也怪不幸的,说杀就杀,他们毕竟还是百姓不是,官杀民,这是大忌。”
赵佶看了奏疏,表情大爽,去后宫见太皇太后,刚好太后也在宫里与太皇太后叙话,宫里的两只母老虎,毕竟是感觉再争下去谁也落不到好,垂垂也抛了成见,固然言语之间的争论很多,偶尔逛逛串串门也垂垂稀松了。
太后听了,深吸了口了冷气,喃喃道:“只是几个海商,为祸能这么大?”显得有些不成置信,畴前那尚书郎和泉州那边的,偶尔也会献些东西进宫里来,钦慈太后对泉州那几个海商,印象颇好,此时听了,才晓得局势这么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