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军还好说,沈傲筹算从藩司那边先调几个来急用,倒是大宋的海军,就令他有些头痛了。
市舶司高低应诺,当即出动,这些人本就是地头蛇,在海上用饭的人,哪个不要仰他们的鼻息,又见他们说得严峻,如果知情不报,便让他们片板不能入海,更不敢坦白,哪个舵工最是短长,某某某升帆是把妙手,有他掌着帆,天大的风波也有朝气,另有海上的保护,哪个最精通海战,曾经击溃过海贼,一个个都说出来。
既然有市舶司那边的便条,又仿佛干系到了沈傲那边,大师也都放动手头上的事,一时候,各衙门的差役、厢军倾巢出动,在沿途设置关卡,有的府县更是封闭城门,按图索骥,四周都是鸡飞狗跳。
那些在海上用饭的,真恰是遭了大劫,像他们如许的人,本就是惊弓之鸟,谁的手头上没有几个血案?出海在外,既是商又是匪,汪洋当中,运送货色是他们的主职,但是若碰到了其他的商船,又看对方人少,少不得要打上主张,洗劫一番。所谓亦商亦匪,还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惹不起的就和人家谈买卖,惹得起的抄家伙就抢了,一点客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