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师成打了个哈欠:“歇?哼,哪有如许轻易,杂家是奉了官家的旨意,要去看望安宁帝姬的,等你拿了沈傲,杂家后脚就去。探了病,杂家还要回宫缴命,今个儿是年关,宫里头离了杂家,还不知会变成甚么模样。”
周正面露不快,道:“甚么紧急的事,那人可曾说了吗?”
梁师成沉吟道:“三衙的事,杂家教人和高太尉打一声号召,至于铁证嘛……”梁师成嘿嘿一笑,眼眸儿闪出一丝骇人光芒,靠着太师椅阖目道:“来,将那条玉带拿来。”
刘文喘了几口气道:“说是事关表少爷的安危。”
王黼倒吸了口冷气:“恩府先生的意义是……谋反?”
王黼顿觉心惊肉跳,梁公公……梁公公莫不是私藏了御用的御带?这……这如果让人晓得,但是谋逆大罪啊。
王黼又岂是个等闲被人拿枪使的蠢蛋,梁公公的话他自是不敢违逆,但是多拉几小我下水,却也可作为本身的护身符,比如动用禁军,就必然要教三衙的高俅首肯,除此以外,另有刑部尚书王之臣。只要把这些人拉下水,就算到时候官家诘问下来,宫里有梁公公讨情,高俅和王之臣又都是宠臣,到时还不是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