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将衣衫穿上,整了整仪容,瞬然之间,整小我从一个登徒子一下子变成了儒雅翩翩的俊公子,可惜手边的扇子不知丢那里去了,不然那扇子轻摇,更增几分俶傥。
蓁蓁可贵地笑了起来,顺着他话的意义道:“对,对,郑公子,你的话原也没错,但是立品正了,再带些身外之物去与同窗们好好玩耍也是不错的。”
她低声抽泣起来,沈傲趁机过来,有机可趁,他如何能放弃,一把将她揽住,另一只手为她擦拭泪珠儿,口里安抚道:“蓁蓁不要哭,你再哭,脸就欠都雅了,将来如何嫁出去?”
蓁蓁微微低下头,喃道:“沈公子自重好吗?”
郑诗持续道:“过几日我要和几个同窗一道去城外踏青,程辉公子也会去的,到时候有些学问能够向他请教,蓁蓁,我能够有几日不能来看你啦。”
沈傲一边穿衣,一边理直气壮的道:“我如何了?蓁蓁蜜斯,我这么大个男人,你叫我如何在那边穿衣衫?本公子是面子人,是不是?孔夫子曾说过,衣衫如老婆,是以穿衣要格外细心,在床底下,不但轻渎了本公子,更是轻渎了我的衣……,不,老婆。”
穿衣衫?就在床底下穿?沈傲顿时无语,这床底下的空间这么小,如何个穿法?莫非用软骨功?但是沈傲不会啊!
现在沈傲说出这番话,语出热诚,让她一时候生出些许的暖意,她毕竟还是少女心性,看多了才子才子,不免会有神驰,面前这个公子,边幅很好,又精通观赏,学问自是不差的,起码,起码总比那些一掷令媛的无知草包要强千倍万倍。
郑诗似是喝了口茶,决口不再去提蓁蓁昨夜产生的事,暖和地说道:“蓁蓁,你看看我的诗写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