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臣便对那端着古玩的酒保道:“随便捡一样古玩来。”
二楼的配房里,赵佶浅笑着,不徐不慢地喝着茶,眼角一扫,余光落在唐严、成养性二人身上。
而在这个时候,场中太门生和监生的比试已经越来越狠恶,两边走马换灯似的自告奋勇出场,只是成果却令人出乎料想,持续赛了七场,监生们竟是输了七场;这些太门生特别以周仲斌、王之臣另有一个叫桓空的人最为凸起,眼力极好,一下子便将监生们打了个落花流水。
王之臣倒是聪明,沈傲不是用天子的题字来热诚太学吗?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傲安闲不迫地看着这几个挑衅的太门生,微微一笑,却并不筹算理睬。
“如何?沈兄不敢来吗?”先前说话的王之臣看着沈傲嘲笑一声,他出身钱塘朱门,家中固然没有官员,家道倒是极殷实;再加上自小对古玩有兴趣,从而练就了一双慧眼,这个沈傲之前趁机欺侮了太学,本日他来的首要目标就是寻沈傲应战的。
这些人,底子不值得他起火,他的情感若越是有颠簸,就越会轻易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只要沈傲,却只是含着笑,仿佛劈面前的事漠不体贴。